近十年夜间旅游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pdf

收稿日期2021-12-01作者简介刘鑫（1997），女，天津人，主要从事旅游教育工作。近十年夜间旅游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刘 鑫（辽宁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辽宁 大连 116081）摘要：采用CiteSpace软件对近十年国内夜间旅游文献进行了梳理，研究发现国内夜间旅游研究在发文量上呈上升趋势，研究主题和内容不断深化扩展；在研究力量上，核心作者和机构已经形成，但影响力及合作度有待提升；在研究热点上，学者们较为关注夜间经济、夜间旅游等；研究方向集中在夜间旅游、夜间经济、城市旅游、旅游开发四个方面；特色餐饮、深夜食堂、夜市文化等是未来研究前沿。关键词：夜间旅游；夜间经济；旅游体验中图分类号：F590.7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4823（2023）03-0031-06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Journal of Minx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Vol.25 No.3September 2023doi：10.3969/j.issn.1673-4823.2023.03.007随着城市景观建设升级和人们旅游需求的多样化，夜间旅游释放出了强大活力。中国旅游研究院关于夜间旅游的调查数据表明，近年来，中国夜间旅游参与度高、消费势头强劲，接受调查的游客中有92.4%的人有过夜游体验，夜间消费金额占比28.5%1。但就目前研究成果来看，已有研究大多以部分城市为切入点，缺乏整体认知；研究方法上，定量研究不足。因此，在此背景下，笔者采用 CiteSpace软件梳理国内夜间旅游相关文献并绘制可视化图谱，科学展示国内夜间旅游的研究热点、前沿与趋势，以期促进国内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一、概念界定及研究方法（一）概念界定20世纪70年代，英国首先提出夜间经济，目的是改善城市夜晚的空巢现象，随后夜间经济在全世界得到了快速发展2。中国关于夜间旅游的概念，最早出现于一些夜市的新闻报道中。随后，很多学者进行了概念探讨。岳超认为，夜间旅游是游客从开始晚餐到就寝这段时间进行的各类旅游、休闲活动的总和3。于萍认为，夜间旅游是城市个性的体现，具有时间性、休闲性、地域性的特点4。学者们在表述上有所不同，但都强调两个特点：一是时间性，夜间旅游主要发生于夜间，存在特定时间段；二是空间性，夜间旅游是发生于特定地域内的，集中在人口基数大、夜间活动丰富的城市。笔者认为关于夜间旅游的界定，应强调旅游者的主观感知，即强调旅游活动的休闲性，没有时间、空间的分界；在时间上，由于各地经纬不同，在相同时间点人的感知也不同。在空间上，夜间旅游不应局限于城市，乡村夜游、古镇夜游等也是其具体形态；因此，将夜间旅游的概念界定如下：游客在感知认识上的夜间，在旅游目的地进行的一系列休闲和娱乐活动的总和。（二）研究方法本文利用 CiteSpace 软件5，将研究文献以 Refwork 格式导出，选词标准（Selection Criteria）为TopN=50，时间跨度为20102020年。在图谱中，Modularity Q是模块度指标，Q值越大，表示聚类效果越好（Q0.3表示聚类效果好）。N表示节点数量，E表示连线，Density表示网络密度。凸显性（Burst）表示某个节点在某段时间内成为关注焦点，凸显性强的关键词代表最新研究前沿。第25卷第3期2023年9月31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三）数据来源本文以中国知网作为数据源，检索条件设置为“主题=夜间旅游”。为保证文献完整性，补充“主题=夜间出游or夜间游or夜游or夜间经济”。时间跨度为2010年1月1日至2020年12月31日。排除了与主题不符的文献，共得到文献487篇。二、国内夜间旅游研究文献计量分析（一）年发文量分析年发文量及其变化趋势，是文献分析的重要指标。本文将487篇论文以年份为轴，据文献数量，将其研究进程划分为三个阶段（见图1）。第一，起步阶段（20102017年），总发文量109篇，该阶段文献数量偏少且内容较浅显，缺乏定量研究。在这一阶段，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夜间旅游逐步走进人们的视野，成为引领经济发展的巨大动能，各研究主题交织在一起，如夜间经济、城市旅游等得到了广泛关注。第二，迅速增长阶段（2018年），总发文量174篇，由于夜间旅游快速发展。这阶段文献数量迅速增长，研究视角更加多元，研究主题更为丰富，研究方法强调定性和定量相结合，出现了夜间消费、文旅融合、休闲经济等热点词。第三，稳步增长阶段（20192020年），总发文量204篇，这阶段研究较成熟，强调旅游者的主观感受与文化体验。随着 第一批国家级夜间文化和旅游消费集聚区建设工作的通知 的颁布，出现了新业态、深夜食堂、地摊经济等新兴热点。图120102020年夜间旅游年发文量统计（二）作者合作网络分析作者合作网络分析可以反映某领域的核心作者及其合作关系。夜间旅游核心作者合作网络图谱（见图2），其共生成215个节点，91条连线，密度值为0.004，节点较多，但连线较少、密度值偏低。其中发文量较多的作者有朱旭森、赵一诺等。发表论文篇数在3篇及以上的作者共29位，核心作者发表论文数占总论文数的32.44%。由图2可知，由赵一诺和桂涛等人组成的团队是合作较紧密的团队。总体来看，国内夜间旅游研究的作者数量偏少，且缺乏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学者。在分布上，呈现大分散、小集中的特点，即核心作者群体已经形成，但合作不够紧密，缺乏跨省、跨单位的合作。研究内容上，多集中于本城市，缺乏宏观把握。图2夜间旅游核心作者合作网络图谱（三）发文机构分析通过对发文机构的分析，得到夜间旅游研究核心机构（见图3），共生成275个节点，1条连线，密度值为0。在样本文献中，共有275个机构。其中，发表文献数量在4篇以上的有10个机构，共发表文献85篇，占样本文献的17.45%。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西安外国语大学和重庆社会科学院两个机构的突发主题（Burst）值均为2.47，可见这两所机构更重视该领域的研究。核心机构发文量占总发文量17.45%，未达样本文献的四分之一，可以看出夜间旅游研究的核心机构群已形成，但发文量不足。研究机构以高校为主。在机构合作上，仅有1条连线，密度值为0，说明各研究机构相对孤立。在地域分布上，以中东部经济发达地区为主，西部地区受交通、经济等方面影响，夜间旅游发展后劲不足，成果较少。如何挖掘西部旅游资源，开发西部夜游市场，加强区域合作是学者们今后应关注的重点。32频次1771456046383123212121关键词夜间经济夜间旅游发展对策夜间消费城市旅游文旅融合旅游体验夜间照明深夜食堂旅游开发中心性0.560.620.120.120.100.100.080.070.020.06年度2010200920102011201020122010201020182010表1夜间旅游研究高频关键词分布表（Top 10）图3夜间旅游研究核心机构（四）研究热点分析关键词出现频次反映了热点的关注度，发文量较多的词语往往是这领域的热点。中心性是判断研究热点的关键指标。笔者将相似关键词合并后得到夜间旅游研究热点知识图谱（见图4）。由图4可知，共生成249节点，281条连线，密度值为0.0091，这说明：国内夜间旅游研究领域广泛，热点众多，且具有关联性；夜间经济、夜间旅游等关键词较突出，表明夜间旅游研究主要围绕这些关键词展开；新业态、夜间照明等是最新热点，代表着未来研究趋势。图4夜间旅游研究热点知识图谱基于对数据的进一步挖掘，筛选了频次前10的关键词（见表1）。其中，中心性大于或等于0.10的关键词有夜间经济（0.56）、夜间旅游（0.62）、发展对策（0.12）、夜间消费（0.12）、城市旅游（0.10）、文旅融合（0.10）。可见，国内夜间旅游的研究集中在夜间经济、夜间旅游活动的内涵界定等方面，发展对策、夜间消费等关键词是在这主题下延伸的热点，美食是吸引人们夜游的重要因素，深夜食堂、特色餐饮等关键词高频出现。此外，2010年，在 关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 等政策的推动下，出现了主题公园夜游、博物馆夜游等多种业态，推动了文化与旅游的深度融合。（五）研究方向分析关键词聚类是指将紧密关联的关键词聚成一类，用以观察某个研究领域形成的不同方向。将聚类 算法设置为 LLR，其中，模块值 Modularity Q=0.0836，表明聚类具有较高可信度，轮廓值Mean Silhouette=0.9605，说明聚类效果较好。然后，筛选出前10个聚类，依据研究内容将其分为夜间旅游、城市旅游、夜间经济、旅游开发4大类主题（见表2）。1.夜间旅游主题。这主题是夜间旅游研究的基础领域，学者们主要探讨了夜间旅游的具体形式及业态，并提出相关建议。王建华分析了灯光对人们夜间出游意愿的影响，认为灯光设计应以人为本，并提出了夜景照明规划的准则6。沈竹、张天婷以美学为切入点，认为城市景观照明重在营造意境7-8。田然、刘欢昱子、李宜勇等分别对商业街、园林、城市广场的夜间景观照明模式进行了分析9-11。实景演出也是学者们探讨较多的主题。郑焱等将实景演出体系划分为演艺形式、演艺内容、演艺服务 3 个维度，并探讨了游客感知的各要素对游客情感和满意度的影响12。侯建娜等认为，地域文化元素的融合与展示是开发旅游演艺产品的关键13。刘好强从游客感知出发，构建了旅游演艺产品质量测量表14。柴焰、马素萍、王宇翔等基于文旅融合的背景，探讨了博物馆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路径15-17。总体来看，学者们对夜间旅游的不同形式和业态进行了深入分析，强调旅游者的感知和体验。笔者认为，关于夜间旅游刘鑫：近十年夜间旅游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33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的研究，应处理好“个性”与“共性”的关系，借鉴不同城市的经验，融合多种业态，总结出具有可推广性的发展模式，以促进夜间旅游的高质量发展。2.城市旅游主题。学者们主要探讨了不同城市夜间旅游的模式、特点及存在的问题，并从不同角度提出对策。葛枫呐以河南开封为例，分析了夜景照明对经济的推动作用18。卢冬梅对厦门夜间旅游的消费主体的夜间休闲、旅游意愿与行为进行了调查分析，提出了厦门发展夜间旅游的对策19。罗文斌等分析了湖南省夜间旅游发展现状，提出政策支持、规划引导、完善供给等对策20。张利华分析了江苏省夜间旅游发展的条件及制约因素，并从主题定位、地方文化、旅游宣传等方面提出建议21。虽然学者们已经就不同城市的夜间旅游模式展开了分析，但仍存一定的不足。研究对象大多以某个城市为主，缺乏宏观层面（如国家层面）和微观层面（如古镇、景区等）的探讨，也鲜有中外对比研究；在研究内容上，多是“现状与对策”类描述性文章，缺乏深度；在谈及城市夜间旅游的影响时，大多强调其对经济的促进作用，负面影响涉及较少4。因此，笔者认为城市夜间旅游的研究应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来把握，结合实证分析，对不同国家和城市进行对比研究，系统梳理夜间旅游的机理、演变规律，并考虑其对社会、生态等方面带来的负面影响。3.夜间经济主题。学者们主要通过各种量化手段探讨了夜间经济对各产业的带动作用，关注旅游者对夜间旅游产品的感知，并从不同维度提出建议。王荃对比了中英城市夜景经济，构建了中国夜景经济的评价要素22。邓勇勇认为，良好的夜间旅游环境、丰富的产品体系是吸引游客的重要因素23。靳泓、来有为、梁强等分别探讨了重庆、上海、天津发展夜间经济的机遇和挑战24-26。刘向前围绕食品要素、环境设施、服务质量等方面对夜市满意度展开分析，对夜市开发提出相关建议27。总体上看，学者们对夜间经济的发展现状、机遇和挑战均作了阐述，但在研究视角上主要从旅游学、经济学视角进行研究，缺乏跨学科研究。因此，笔者认为，夜间经济的研究应具有多元化视角。如从社会学视角出发，考虑夜间经济对旅游目的地文化和习俗带来的影响，特别是旅游绅士化、文化商品化等负面影响；从生态学视角出发，考虑夜间经济对生态环境产生的影响；从美学视角出发，考虑如何构思和设计夜间景观以达到最优展示效果。4.旅游开发主题。在此方面，学者们主要探讨了旅游规划、开发策略、文旅融合等方面。康敏认为，夜间旅游开发应由政府牵头，编制总体规划，完善顶层设计并积极引导28。刘文萍认为，政府应加大在基础设施和服务上的投入，出台相关政策以促进夜间旅游发展29。此外，多位学者认为，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为夜间旅游发展提供了新机遇，应充分挖掘地域文化，打造具有特色和代表性的夜间旅游产品。如邓勇勇基于游客需求多样性以及体验深度性，提出丽江大研古镇要深入挖掘纳西文化，并将其融入夜间旅游产品之中23。曹新向认为，开封市要充分挖掘水域资源，构建夜游主题园区30。夜间旅游开发是一个系统性工作，涉及食住行游购娱各个方表2夜间旅游研究热点聚类表聚类群夜间旅游夜间经济城市旅游旅游开发聚类号#0#3#6#1#8#2#4#9#7#5聚类名称夜间旅游夜景照明实景演出夜间经济数据显示深夜食堂城市旅游三里屯旅游开发策略节点24222024132421102020轮廓值0.9670.9620.9301.0000.9630.9960.9290.9140.9950.900LLR对数似然标签值较大的2 个关键词夜间旅游（29.24）、夜间经济（9.76）夜景照明（11.2）、博物馆（5.58）实景演出（10.25）、游客感知（7.42）夜间经济（19.08）、地摊经济（11.61）数据显示（9.17）、服务业（9.17）深夜食堂（13.55）、消费潜力（8.69）城市旅游（11.47）、城市（10.77）三里屯（12.78）、便利店（9.04）旅游开发（11.76）、文化（10.71）策略（9.76）、影响因素（9.76）34面。未来的研究应趋于综合性研究，注重从宏观尺度（国家）、中观尺度（区域或城市）、微观尺度（古镇或景区）三方面的全面研究4，同时也要考虑可持续发展，降低负面影响。（六）研究前沿分析在对夜间旅游文献关键词分析后得到9个凸显词（见图5）。夜间旅游研究初期，产生了大量凸显词，表明夜间旅游自提出就得到了人们的关注，“夜间旅游”“发展对策”等凸显度较高，是学者们关注的焦点。随后凸显词数量下降，主要的研究前沿为“城市旅游”“夜间照明”等，学者们对不同地区的夜间旅游模式进行了探讨，呈现从宏观到微观，从笼统到具体的研究趋势。随着相关政策的推动，夜间餐饮消费成为研究前沿，注重挖掘不同地区的饮食文化对夜间经济的促进作用。总体来说，国内夜间旅游研究视角较为多元，越来越关注旅游者的主观感知、休闲体验与审美情趣，并提出相关的发展路径，特色餐饮、深夜食堂等是研究前沿。图5夜间旅游前9位凸显词三、结论和展望从发文趋势上看，国内夜间旅游研究大致分为起步阶段、迅速增长阶段、稳步增长阶段。文献数量持续增加，研究主题和研究内容不断深化扩展，研究方法强调定性与定量相结合，采用多元化研究视角，更加注重游客的感知与体验及其形成机制，并建立了相关理论，反映了国内夜间旅游的良好发展态势及学者对这领域研究的不断成熟。从作者和发文机构上来看，国内夜间旅游研究缺乏领军人物，学者间的跨地区合作有待增加。发文机构以中东部经济发达地区的高校和研究院为主，但各机构间合作度低，缺乏对夜间旅游研究的宏观把握。反映了国内夜间旅游的研究较为分散，在一些基本理论、基本概念等问题上尚未形成统一看法，亟须建立学术共同体，深化基础理论研究，不断促进研究的深入。从研究热点和方向上来看，夜间经济、夜间旅游等是学者们关注的焦点。研究方向上可分为夜间旅游、夜间经济、城市旅游、旅游开发四个方向，反映了国内夜间旅游研究更加侧重应用性，强调夜间旅游对经济发展的带动作用及其影响。特色餐饮、深夜食堂等是学者们的研究前沿，反映了国内夜间旅游业态不断丰富、形式不断扩展，夜间旅游正朝着多元化、特色化发展，但同时也需要建立更加完善的发展规划。本研究不足之处：在数据库的选择上，仅以中国知网作为主要数据库，文献来源不够广泛，导致研究结论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今后应加强对夜间旅游相关外文文献的获取，拓宽研究范围，促进研究的深入；关于夜间旅游的概念和内涵尚未形成定论，未来需要夯实理论基础，深化对夜间旅游的本质及其外延的研究；对夜间旅游研究热点和方向的把握上，仅根据图谱进行分析，缺乏实际调研。后续还应将理论与实际调研相结合，增加实证研究，关注旅游者的体验与感知，充分考虑政府、旅游者、大众等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并在可持续发展等方面进行探索，降低夜间旅游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参考文献：1 夜间旅游市场数据报告2019EB/OL.2019-03-15.http:/ 徐颖，储德平.基于Web of Science的国际夜间经济研究热点与脉络J.资源开发与市场，2021（3）：320-326.3 岳超，荆延德.中国夜间旅游研究综述J.旅游论坛，2013（4）：71-76.4 于萍.夜间旅游与夜经济:城市发展的新动力J.改革与战略，2010（10）：32-33；128.5 陈悦，刘则渊.悄然兴起的科学知识图谱J.科学学研究，2005（2）：149-154.6 王建华.城市夜景照明规划的基本原则J.城市问题，2003（6）：46-48；31.7 沈竹.城市夜景观照明的意境营造D.长沙：湖南大学，2006.8 张天婷.光与色的意境：城市公共空间景观照明艺术设计的应用研究D.南京：南京工业大学，2012.9 田然.商业步行街景观照明设计研究D.无锡：江南大学，2008.10 刘欢昱子.园林景观照明初探D.北京：北京林业大学，2007.11 李宜勇.城市广场景观照明的光构成研究D.青岛：青岛刘鑫：近十年夜间旅游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35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大学，2009.12 郑焱，刘小同，许春晓.实景演出游客感知、情感、满意的关系探究J.旅游研究，2013（2）：42-49.13 侯建娜，杨海红，李仙德.旅游演艺产品中地域文化元素开发的思考：以 印象 刘三姐 为例J.旅游论坛，2010（3）：284-287.14 刘好强.旅游演艺产品质量测量量表开发的实证研究J.旅游科学，2014（1）：22-30.15 柴焰.博物馆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路径探究J.福建茶叶，2019（8）：107-108.16 马素萍，金佳悦.关于国内博物馆夜游发展的思考J.人文天下，2020（18）：50-53.17 王宇翔.博物馆夜游经济研究J.合作经济与科技，2021（17）：28-29.18 葛枫呐.谈夜景经济对城市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以河南省开封市为研究对象J.商业时代，2013（26）：141-142.19 卢冬梅，骆培聪.厦门城市夜间旅游意愿与行为研究J.旅游论坛，2010（4）：407-412.20 罗文斌，谢东旭，丁德孝，等.文旅融合促进湖南城市夜间旅游创新发展研究J.四川旅游学院学报，2020（6）：33-36.21 张利华.江苏夜间旅游开发探析J.中国商贸，2011（8）：170-171.22 王荃.“中英城市夜景经济”的对比、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10.23 邓勇勇.基于游客需求的丽江大研古镇夜间旅游产品调查分析J.生态经济(学术版)，2011（2）：246-250.24 靳泓，应文.重庆夜间经济分析研究J.灯与照明，2017（2）：18-22.25 来有为.上海夜间经济的发展特征、存在的主要问题及相关政策建议J.上海经济，2019（5）：5-14.26 梁强，张建文.新时代天津夜间经济发展环境与路径选择J.城市，2019（5）：51-60.27 刘向前，梁留科，元媛，等.大数据时代美食夜市游憩者满意度双视角研究J.美食研究，2018（2）：24-31.28 康敏.石家庄市夜游产品开发研究J.石家庄学院学报，2019（6）：15-20.29 刘文萍，刘丽梅.我国夜间旅游发展的问题和对策分析J.内蒙古财经大学学报，2020(2):119-122.30 曹新向.我国城市夜间旅游的开发：以开封市为例J.商业研究，2008(11):213-216.责任编辑：章 颖，王玫武Analysis on research hotspots and trends of night tourism in recent ten yearsLIU Xin(School of History,Culture and Tourism,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Dalian,Liaoning,116081,China)Abstract：ThispaperusesCiteSpacesoftwaretosortoutthedomesticnighttourismliterature in recent ten years.It is found that the number of papers on night tourism in China isincreasing,andtheresearchthemeandcontentaredeepeningandexpanding;intermsofresearch strength,core authors and institutional groups have been formed,but there is a lack ofinfluential authors and institutions,and the degree of cooperation needs to be improved;in theresearch hotspot,scholars pay more attention to night economy,night tourism,etc;the researchfocuses on night tourism,night economy,urban tourism and tourism development;characteristiccatering,late night canteen and night market culture are the frontier of future research.Key words：night travel;night economy;tourism experience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