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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HA 07/2023中图分类号中图分类号 TU271.1 文献标识码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文章编号 1003-739X（2023）07-0016-06 收稿日期收稿日期 2022-09-25摘 要摘 要 在城市由增量扩张走向存量更新的新时期，工业遗产的适应性再利用问题亟待关注。传统上从工业遗产作为功能载体出发进行再利用的方式存在种种问题，研究提出在空间媒介化转向的背景下，从工业遗产的本体出发，借助网红经济发掘其媒介化潜力，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改造利用机制。首先是前端服务，对再利用进行分析和市场定位；其次是内容生产，探讨工业遗产空间媒介化和网红“出圈”的动力机制；最后是营销传播与内容消费，将工业遗产禀赋的文化价值和意义进行传递。在此基础上，研究以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为例，具体提出了从前期策划分析、媒介塑造与意义生产，到营销传播与意义消费的转型策略，试图为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的再利用提出方法，也为同类工业遗产的再利用研究提供思考。关键词关键词 空间媒介化 工业遗产再利用 网红经济 沈海热电厂 东贸库 AbstractAbstract In the new period of urban from incremental expansion to stock renewal,the adaptive reutilization of industrial heritage needs urgent attention.There are various problems in the traditional way of reusing industrial heritage as a functional carrier.In this paper,we propose that in the context of the transformation of space mediation,starting from the ontology of industrial heritage and using the Internet celebrity economy to explore the potential of its mediation,on this basis,th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 mechanism is proposed.The first is the front-end service,which analyzes and locates the reuse,the second is the content production,which discusses the dynamic mechanism of the mediaization of industrial heritage space and the out of the circle of Internet celebrities,and finally the marketing communication and content consumption,which combines the cultural value of the endowment of industrial heritage and convey meaning.On this basis,taking Shenhai Thermal Power Plant and Dongmao Depot as examples,we specifically put forward a transformation strategy from early planning and analysis,media shaping and meaning production to marketing communication and meaning consumption,and try to provide Shenhai Thermal Power Plant and East Trade Depot for the transformation strategy,and also to provide thinking for the research on the reuse of similar industrial heritage.KeywordsKeywords Space mediation,Industrial heritage reuse,Internet celebrity economy,Shenhai Thermal Power Plant,East Trade Depot从载体到本体：空间媒介化视角下工业遗产再利用的“网从载体到本体：空间媒介化视角下工业遗产再利用的“网红”机制研究以沈阳市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为例红”机制研究以沈阳市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为例From Carrier to Ontology:Research on the Net Celebrity Mechanism of Industrial Heritage Reu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atial Mediation：Taking Shenhai Thermal Power Plant and the East Trade Depot in Shenyang as an Example吴俊波|Wu Junbo张 杨|Zhang Yang工业遗产指由工业生产活动遗留下来的各项物质与非物质要素，其保护与开发的核心在于适应性地再利用1。目前对于工业遗产的再利用主要将工业建筑的大尺度空间进行分割，并基于具体用途进行内部改造，简言之即“形式追随功能”。将工业遗产空间视为功能载体的改造方式能够提高各项开发指标，但却使得空间狭仄型工业要素难以得到有效利用，将遗产普通化为可改造的“容器”，遗产中内涵的工业特色难以充分发掘。形式能吸引人们对建构筑物的外部形态与材质进行关注，在图像变得不断重要的信息社会，“形式”本身便可以是“功能”。在信息技术下，空间被纳入媒介的逻辑，并转向媒介化2，即实在空间履行着传播信息的功能，人类活动赋予空间社会内涵，并将空间纳入了社会信息的自我表达体系3。在这一背景下，新的空间视角对功能主义下的过度理性进行DOI:10.13942/ki.hzjz.2023.07.01617Pioneer Theory先锋理论丨丨 反抗，正视了水泥中的审美和感性表达，遥远的地方场景也经过重新组合与定位，并对外进行传播。对于工业遗产而言，当生产功能结束时工业建构筑物便成了一种代表性的意象，传达了远大于功能的意义，遗产中包含着人力资本、文化资本、自然资本和物质资本组成的固有价值4，在互联网时代下成为一种值得关注的生产要素，并在再生产的延续中起到决定性作用。据此，本研究尝试借助网红经济发掘工业遗产固有的价值禀赋，将工业遗产空间作为媒介构建再利用机制，并以沈阳市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作为典型案例进行分析。1 工业遗产本体的媒介化潜力1 工业遗产本体的媒介化潜力互联网时代以来传播媒介与“网红”成为一组难以分割的讨论对象。网红现象在市场化条件下形成网红经济，该经济模式的原始定义为网红群体在传播链中通过各参与方围绕内容生产、传播和消费所形成的一系列商业模式和盈利模式的总和5。近年来网红经济从一种虚拟经济逐渐走向虚拟与实体相互融合，表现出产业化发展特征。尽管发展到目前，网红经济仍存在着内容输出和热度不稳定等问题，但其能够深入挖掘消费潜力6、有效宣传地方特色文化和本地形象7，在推动地方发展方面起着重要作用，依然有着可利用的优点，在此趋势下地方政府也颁布各类政策规定，对网红经济的发展进行促进与良性引导。在网红经济中，传播媒介是关键性生产要素。现今网红媒介的空间实践则体现为各参与方进行积极多元、可持续的营建，将特色空间和文化进行传播，使一批网红城市、网红村、网红空间顺利出圈，激发了城市活力、促进了乡村振兴8-10。1.1 工业特色利于价值传播网红经济是价值观和注意力资源的货币高频词频次高频词频次沈阳308文化27沈海热电厂221铁路27东贸路119历史27东贸库114时代公园25大东108建设25附近61火灾24市场50严重23建筑49时间23市民47八家子23水果41书房22公园38地块22改造37大火21项目36火车20华润29影响20现场29人员20表1 微博文本高频词汇图1 网红经济下的工业遗产再利用框架图2 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现状图18HA 07/2023化，工业遗产的特色建构筑物、生产技艺和工业文化则提供了吸引大众注意力和弘扬优秀历史文化的先天条件。工业遗产中的建筑与构件在建设之初就是以物品、机器为出发点，因而呈现出“非人尺度”，经适宜改造后易于形成独特的空间感受。其次大型工业生产设施具有视觉冲击力和象征性的造型与日常生活景观相比存在巨大差异，经过合理设计和营销后可将其美学价值充分发掘，在网红经济带动下实现文化内容的传播。需要注意，“符号化”的视觉景观只是价值传播的初步条件，工业遗产中蕴含的集体记忆、地方文化同样可以在媒介化塑造过程中重新焕发活力，成为持久、优质的高价值内容，并在广阔的网络空间中成为当地文化的代表。如重庆黄桷坪社区在城市更新中进行了题为“时间之镜”的双年展，利用叙事策略整合网红打卡点，使地方工业历史变得真实，实现网红打卡和文化传播的融合11。1.2 优势区位利于要素集聚网红空间是地理空间受信息化影响的产物，也是网红经济在空间上的表征。市场经济下网红热度趋向于在更优的要素和区位集中出现，热点区域主要位于重要的城市功能节点12，由此可见网红空间的出现依然会受到实体空间中区位、交通等的影响。工业遗产在城市扩张过程中，逐渐由分布于城市边缘地带演变成分布于城市中心地区，经过城市更新后，原来大面积的工业用地通过功能转变促进城市产业的升级，并将在城市发展中承担重要作用，原来工厂的封闭界限被消解，工业地段与城市空间结构建立更加紧密的要素联系。如此，工业遗产便因其优势区位而有利于吸引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等多种要素的集聚，同时城市产业及其带来的大量人流既是网红经济形成的依托，也使得网红流量的变现途径多元化，既避免“一次性”观光的窘境，网红经济成型后产生波及效应对周边的辐射也更强。如北京首钢工业园被改造为冬奥会比赛场地，冬奥赛事结束后成为了网红打卡点，在空间改造和后续发展政策助力下园区自身顺利完成转型，也带动了周边地区的发展。2 工业遗产再利用的“网红”机制构建2 工业遗产再利用的“网红”机制构建网红经济产业链在构成上包括专业服务特色工业要素空间意象价值特征15栋东贸库特色历史建筑整体价值：是沈阳市现存建设年代最早、规模最大、保存最 完整的民用仓储建筑群，建筑技术与艺术上具有20世纪50年代仓储建筑的典型特征。大尺度工业构筑物（冷却塔、烟囱等）景观价值：尺度巨大的重工业符号、承载记忆的地标构筑物。再利用价值：新媒体艺术表达的合适载体。货运铁轨景观价值：丰富的线性要素、典型的工业意象。中小尺度工业构件（筒仓、管道等）景观价值：重工业特征。再利用价值：特殊工艺流程的代表，典型的工业意象。表2 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的工业意象图3 微博文本语义网络分析图19Pioneer Theory先锋理论丨丨 机构、内容供应方、传播平台、用户等多个参与者，在环节上包括前端服务环节、内容提供方与传播平台之间的内容生产环节、传播平台与用户之间的内容传播与消费环节，三个环节在企业、价值、供需和空间上构成了产业链的闭环，使得网红经济成为一个专业独立的产业系统，并不断向其他产业溢出、拓展5。借助网红经济进行工业遗产再利用，需进一步探讨工业遗产空间在产业链中作为“网红媒介”的可持续发展机制（图1）。2.1 地方政府推进工业遗产的“媒介化供应”首先，地方政府作为“网红内容供应方”的主导，既是产业链中的主要获益者，也是媒介空间打造的主体。其次，空间催生出个体经验和集体创作，媒介空间和它的使用者共同进行意义的生产，周边民众和其他的空间使用者与空间互动，创作出具有草根性、生活化的“网红内容”。政府需要在工业遗产媒介化供应过程中注意底线把控和政策引导问题，在整体层面进行政府职能的把握既不是无限的自由，也不是一味管控，而是通过政策协商建构弹性的空间开发导控策略，综合考虑全流程的成本、不可控因素和财税优惠、招商等政策，形成面向高品质空间建成结果的政策工具包。各参与方需注重前置性、一体化统筹考虑空间的建设实施和维护运营，准确面向多变的市场需求，在规划设计、建设实施、运营管理上实现前后协同配合。2.2 数媒技术作为工业遗产的“媒介化方法”在工业遗产更新设计中，目前新媒体技术中的投影艺术、互动装置、增强现实技术和虚拟技术（如VR、VC）等已发展较为成熟的技术可大量运用，运用新技术与更新设计的交互促进遗产历史信息的真实再现，拉近人们与工业遗产之间的距离，实现文化遗产的大范围传播。同时，利用多源融合的大数据方法，建立辅助决策的体系。其一，设计的前期分析上，在工业遗产改造后的功能定位、市场需求预测中可融入大数据方法辅助分析。其二，设计的方案上，及时了解网络公众关注热点和行为特征，提取线下观众的生活行为特征，为空间布局、风貌特征管控、业态引入与布局提供支撑，如充分利用厂区临时性空间或设施，抓住网络和社会热点快速迭代空间场所。尤其应注意在设计中考虑保留工业设施、重现生产流程，重塑工业区域的地方感，构建对地方的认同与怀旧。其三，改造更新完成后，建立使用后评价模型，通过反馈数据判定项目的不足与改进策略。2.3 营销传播成为工业遗产的“网红化路径”在传播中官方主流平台是必不可少的部分，应形成“官方搭台、民众唱戏”的良好局面。同时在移动互联网营销的下沉趋势下，使用者“共鸣确认参与共享和扩散”的行为模式更加强化13，即当地民众是空间形象最初的具体叙述人，网民随后在传播过程中产生共鸣、确认此种叙述并变成传播主体，将传播内容经过自身加工后进一步扩散出去，合理的营销传播方案需准确把握营销对象的心理与行为特征。此外工业遗产更新后既是线下实体化引流平台，也是人们的社交符号，再利用项目需结合遗产本身特点“工业IP”及其周边产品、打造线下的体验活动产品和形成内容付费等多种变现方式。图4 地段周边区域人口热力变化图6 记忆轴线及节点设计图5 研究范围poi分析20HA 07/2023在这个过程中工业遗产虚拟空间和实体空间的边界不断融合，空间为它线上线下的使用者提供符合想象的氛围环境，并成为了生产的主体。3 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案例分析3 沈海热电厂及东贸库地段案例分析沈阳市作为典型工业城市，有着打造“老工业基地”城市名片的潜力14，且近年来积极出台政策促进网红经济结合相关产业发展15。沈海热电厂和东贸库地段位于沈阳市大东区，地处中心城区外的一环线和二环线之间，其中沈海热电厂是“七五”期间国家重点能源建设项目，东贸库是沈阳市现存最具历史意义的民用仓储建筑群，在地区的仓储物流业发展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库区现有15栋特色建筑、2条铁路线（图2）。地段所在大东区以汽车产业为特色，制造产业的发展为地段打造文化地标和网红经济的催生提供了产业基底和大量客群。3.1 服务端：基于数据的策划分析（1）基于网络文本数据获取地段感知微博作为国内最大的社交平台，截至2021年第三季度月活跃用户数已达到5.73亿，研究选择对微博数据内容进行挖掘和分析。在微博平台上分别以“沈海热电厂”“东贸库”“东贸路”为关键词进行搜索，利用数据采集器对微博文本数据进行批量挖掘，进行数据清洗后将文本内容导入ROST CM6软件进行分析。提取高频词汇进行分析，除“沈阳”、“沈海热电厂”等无明显指向的词汇外，“文化”“铁路”“历史”“书房”等应作为再利用的出发点，“火灾”“大火”“严重”“影响”等词汇需引起重视，在地段再利用过程中需特别注重防灾设施，尤其是防火设施的建设（表1）。进一步发掘词条背后的关联含义，形成语义网络分析图（图3），可看出语义网络图呈“核心边缘”结构，其中东贸库与“历史”“改造”“建筑”等词汇关联密切，沈海热电厂与“华润”“项目”“公园”和“环保”等词汇关系密切，同时“附近”“时代公园”“市场”“水果”“现场”等次级节点词汇表明地段与周边单位作为一个整体意象被网民感知。在地段再利用中应以沈阳特色为出发点，同时考虑与周边的果品批发市场、住区居民产生联动。在地段内部的“媒介供应”中，东贸库的规划设计需注重历史文脉的延续，重点在于建筑改造，沈海热电厂再利用的重点则在于场地重构、形成绿色生态景观。（2）基于时空分布数据分析功能业态从人口热力分布情况来看，无论是日间活力和还是夜间活力，研究地段都处于区域的活力“洼地”，地段西南侧龙之梦公交枢纽站是区域的活力中心，南侧盛京大东城是区域的活力副中心，同时地段所在区域夜间人口热力急剧下降（图4），在空间营造过程中可积极考虑从两处活力中心的“引流”，策划夜图7 “网红打卡点”营建图8 多方参与的营销传播机制图9 地方特色的体验产品策划21Pioneer Theory先锋理论丨丨 间活动。采集沈阳市范围内共计28万余条2020年的poi数据进行核密度分析，分析结果表明地段周边设施密度较低，核密度较高的区域主要分布在地段南侧的中街商圈、地坛街和农副产品贸易中心三处。再以大东区区界、二环路围合部分作为为研究范围，提取研究范围内的poi数据进行分类，可以看出范围内交通设施、科教文化和休闲、商住设施相对缺少（图5），在地段的再利用中应着重于塑造文化休闲核心、解决周边交通停车问题以及积极引入商务居住、商务办公等相关业态。3.2 生产端：媒介塑造与意义生产沈海热电厂占地约5hm2，包括生产厂房、办公生活、生产辅助设施三个部分，东贸库占地约4hm2，各类建筑共63栋，将地段具有工业特色的空间意象进行梳理（表2）。（1）记忆轴线构建体验路径使媒介化空间不浮于浅显的视觉景观，而是转化为有文化和消费服务功能的公共空间，将时间空间化、空间时间化的记忆轴线既是一种沉浸式体验的构建方法，也是对地段工业文化和城市集体记忆的意义再生产。基于沈阳从古至今的城市发展历程，结合地段建构筑物历史信息及景观风貌特征设计贯穿基地的历史路径，线性路径从西向东连接各片区的主要公共空间节点，使空间使用者在行走中体验到时空变化，为现代社会的人提供一条经历历史、走向未来的游览路径。记忆轴线也是整个场地空间叙事的故事线索，展示了时空同构视角下的价值演进与层积逻辑（图6）。（2）打卡节点促进要素活化通过对地段特色要素的组合再利用塑造打卡空间。将原有的工业堆场及热电厂的堆煤场进行清污处理，结合公寓、商务办公业态，改造形成配套绿化游览空间和广场空间，东贸库地块结合铁轨进行场所营造，以多种方式集中展示沈阳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引入小型图书馆等文化服务业态，策划参与式的日常休闲活动。具体而言，采用新旧对比的二元拼贴、制造形式与功能的反差的设计手法，以特色工业要素为素材，设置夜间景观，因地制宜形成多个打卡空间节点（图7），移动互联网、工业意象在打卡点中起到催化人们进行个性化表达和社交行为的作用。3.3 消费端：营销传播与意义消费（1）官方主导的城市营销策划以沈阳市政府、开发商、设计师、周边居民为主的营销宣传主体（图8）。具体由官方平台进行营网络营销，利用官方的微信公众号、抖音、微博等账号进行流量引导，由开发商进行活动营销，如结合大专院校举办设计赛事、作为电竞游戏的竞赛场地、举办城市大型活动等。引导民众积极进行城市宣传，通过社交网络进行城市形象相关内容的分享与传播，将带有生活气息的拍摄内容和视觉化的城市片段上传网络，促进形成“东贸IP”“热电厂 IP”。（2）地方特色的产品策划 策划结合地域特色文化，将其打造成兼具体验性、视角效果、地方故事的优质内容（图9）。深入挖掘沈阳市的地方历史文化特色，如盛京文化、寺庙文化、工业精神等，尤其注重挖掘出沈海热电厂和东贸库的工业历史文化及背后故事，打造历史文化体验产品、休闲活动体验产品和主题事件体验产品。体验产品强调人的参与性和个体价值获得感，促进人在活动中进行深度介入并塑造情感联结和共同记忆。结语结语本文提出了转换空间观念，将工业遗产作为本体进行再利用研究，并结合网红经济发掘与利用工业遗产的固有价值。但以媒介化导向进行工业遗产的再利用首先要理性看待“网红出圈”在工业遗产更新改造中的积极作用，避免脱离日常生活而进行简单的布景化建设，其次要结合区域的产业发展基底和人群需求，避免流程化、标准化的业态引入，最后是要避免以经济发展为唯一目标，而从公众利益出发来衡量空间塑造和景观营建的效果，站在更高的历史维度中，塑造面向未来的高品质城市空间。资料来源：资料来源：表2：图片来源于项目组成员拍摄；其余图表均为作者绘制整理。参考文献参考文献1 张健，隋倩婧，吕元.工业遗产价值标准及适宜性再利用模式初探J.建筑学报，2011（S1）：88-92.2 张萱.城市传播视域下工业遗产改造为实体书店的价值研究J.编辑之友，2022（7）：13-20+26.3 李彬，关琮严.空间媒介化与媒介空间化论媒介进化及其研究的空间转向J.国际新闻界，2012，34（5）：38-42.4 徐苏斌，青木信夫.工业遗产价值评估研究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2021.5 奚路阳，程明.试论网红经济及其发展路径J.企业经济，2017（12）：3.6 刘帅.让“网红经济”红得更久J.人民论坛，2020（9）：50-51.7 陆九天，高娟，陈灿平.民族地区网红经济的生成逻辑、演化路径与经济社会影响研究J.民族学刊，2021，12（3）：52-57+99.8 郝昊田.网红与城市活力：时代视野下的城市设计初探J.城市建筑，2019，16（22）：131-132.9 张家淇.广州市网红打卡点空间特征与地方依恋研究D.广州：广东工业大学，2022.10 范华，崔皓.网红经济下的精品示范型乡村设计策略以广西田阳县五村镇巴某村加旭屯特色风貌改造为例J.规划师，2019，35（19）：78-8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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