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研究_沈子华.pdf

第 卷第期华 北 理 工 大 学 学 报（社会科学版）年 月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反恐地方立法的优化研究”（）；新疆财经大学校级教改项目“地方法治资源融入法治人才培养的教学特色改革研究”（）；新疆财经大学 年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依法治疆实践中规范性文件附带审查的案例梳理研究 以行政诉讼裁判文书为例”（）。作者简介：沈子华（），女，安徽利辛人，法学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宪法与行政法学。秦月岩（），男，山东东营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政府法务。文章编号：（）：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研究沈子华，秦月岩（新疆财经大学 法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关键词：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人才培养；素材事例摘要：“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最新理论概括，需要在法治人才培养过程中予以回应，方能适应“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培养要求。“全过程人民民主”与法治人才培养有着密切联系，包括内在与外在两方面。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具体实践理解抽象法律规范是“全过程人民民主”在法治人才培养中发挥作用的关键点，作用样态包括案例式的培养方法、模块化的知识总结。“全过程人民民主”在法治人才培养过程中发挥作用为其改革创新指引方向，包括“民主”与“法治”的相辅相成以及以数字技术辅助法治人才培养方法。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引言法治人才培养以高等学校教育为主要阵地。高等教育的发展要与我国现实和未来的发展目标联合在一起，服务于“党的治国理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以及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对于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最新概括总结，是我国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第二个百年目标的理论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没有正确的法治理论引领，就不可能有正确的法治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我国百年大变革中的最新法治理论成果，可为法治实践作出有效的、正确的、合政治方向的指引。当前我国“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培养需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具体实践，理解我国的“人民民主”是具有实质内涵、具有解释力以及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成果。在此过程中，“全过程人民民主”发挥着意识形态、价值指引以及实践参考等重要作用，产生的经验可指引法治人才培养的改革创新方向。一、全过程人民民主与法治人才培养的联系（一）外在联系：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 关于加强新时代法学教育和法学理论研究的意见 指出“加快构建中国特色法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推动在法治轨道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提供有力人才保障和理论支撑”。简单来说，“德才兼备”的法律人才培养，不仅需要在法学学科、学术研究上下功夫，还需要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实践形成一套法学话语体系，“全过程人民民主”在此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可从以下三方面考虑。第一，法学学科的设置需“以解决和回答法治中国建设中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一种“持续、广泛、真实、协商”的民主，在历史长河中经过了实践检验，是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重大理论概括。“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容横跨多个部门法，知识的关联学习为法治人才整体理解“人民民主”提供帮助，并能适当拓展部门法的知识面，与专业课学习相得益彰。第二，学术体系方面，“全过程人民民主”需要结合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中国共产党领导以及我国国情等理论和具体情况加以理解，具备充分的解释空间。第三，话语体系方面，“全过程人民民主”中的“全过程”和“人民”具有中国特色，带有中国故事，可与西方民主作出区分，成为独特的中国式民主。（二）内在联系：培养目标、培养模式、培养实效“全过程人民民主”与法治人才培养的目标、模式、格局有着重要联系。第一，培养目标方面。我国致力于培养“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德”指“思想意识”或者说“思想道德”。我国处在百年大变局的关键时刻，法治人才培养致力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因此，高度的爱国情怀是一名合格法治人才需要具备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共同走出的民主道路，经过实践与改善，适应我国的具体国情，符合我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规律，对于坚定法治人才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以及文化自信具有重要影响；第二，培养模式方面。法治人才培养与法学教育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当前法学教育“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法学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为指导”，这也是法治人才培养必须坚持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马克思法学思想与我国基本国情相结合的实践成果，是法学教育思政内容的融入点。第三，培养实效方面。法治人才培养的实效以是否能解决实践中法律问题为检验标准。合格的政法人才能适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处理问题，我国“人民民主”实践中出现的问题需要法治人才以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法治思维和方式进行处理。二、现阶段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法学学科是实践性很强的学科，法学教育要处理好知识教学和实践教学的关系”。法治人才培养需要充分做到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相结合，将深奥的原则、枯燥的法条与生动形象的案例事例融合。“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最新总结，在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的关键点是：以“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具体实践引导学生具体理解法律规范中关于“人民民主”的抽象规范。具体来说，搜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案例、事例为法治人才培养中抽象规范提供具体化的实践指导，案例、事例对应理论知识框架形成图谱，以便在法治人才培养的过程中逐步融入，循序渐进的同时，力求入木三分。（一）案例式的培养方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素材事例教育部、中央政法委印发 关于坚持德法兼修实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养计划 的意见 指出“要着力强化法学专业知识教育，将中国法治实践的最新经验和生动案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研究的最新成果引入课堂、写进教材，及时转化为教学资源”。采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素材事例对专业及思政内容进行设计是当前法治人才培养的一个突破口。通过 搜 集 整 理 “中 国 宪 法 十 大 事例”，结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论述，找寻法治人才培养过程中可参考借鉴的事例。“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人才培养的价值缘起：“民主选举”最广泛的社会主义民主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参与民主选举的主体的范围“广”；二是民主治理的内容领域“泛”。前者是指我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原则上都可平等的享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但需要考虑无法享有、不能享有以及停止享有三种限制条件。后者是指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体现在人民对国家政治事务的管理中，还体现在人民管理经济、文化事业以及社会事务中。或者说，全过程人民民主覆盖了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等各领域。事例一：年“辽宁贿选案”辽宁省人大选举产生 名省级人大代表，从中选举 名全国人大代表。选举完成后，名当选的全国人大代表存有“贿选”嫌疑，名省级人大代表涉嫌受贿。年月 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三次会议，确定于洪、王文良等第期沈子华，等：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研究表“全过程人民民主”对应的教学事例全过程人民民主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辽宁贿选案（）人大代表提案收回税收立法权（）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推迟召开（）福建省周宁县人大常委会否决上海市公安局刑拘人大代表的请求（）多地监察委员会向人大常委会作专项工作报告（）云南省人大常委会质询云南省发改委（）名全国人大代表因拉票贿选当选无效。年月，筹备组接手辽宁省人大代表的补选工作后，中止 名涉嫌受贿的辽宁省人大代表资格，补选 名新的辽宁省人大代表。事例二：年的“人大代表提案收回税收立法权案”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中，名全国人大代表提交 关于终止授权国务院制定税收暂行规定或者条例的议案，希望我国的税收立法权能够回归全国人大。年 月，党的十八大三次会议通过的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第八章强调“落实税收法定原则”。年修订的 立法法 第八条规定税收基本制度只能制定法律，进一步在法律上确定税收立法权收归全国人大。“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人才培养的核心内容：“民主协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真实的民主，何谓“最真实”？“人民有说话的机会，有用和平方式自由选择生活途径的机会，有用和平方式选择政府和政策的机会，而且这些机会，不待将来，此时此地，便可得到，便可利用 这就是脚踏实地的起码民主”。如果无法做到，人民民主便会伴随虚伪的高调，人民成为“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的民主工具，“最真实”自无从谈起。事例一：年“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推迟召开”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五次会议决定，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于 年月日在北京召开。因为“近期以来发生新冠肺炎的重大疫情，为了贯彻落实党中央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重大决策部署，继续做好疫情防控工作，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安全”。第十七次会议决定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推迟至于 年月 日召开。事例二：年的“福建省周宁县人大常委会否决上海市公安局刑拘人大代表的请求”福建省周宁县人大代表张某在周宁县人大闭会期间在上海经商。年月 日，张某在上海市松江区泗泾镇横塘桥村醉酒驾车发生交通事故，并且发生推搡、辱骂以及故意拖延时间的恶劣行为。考虑张某的人大代表身份，松江公安分局于 年月 发函告知周宁县人大常委会张某涉嫌危险驾驶罪并申请对张某进行刑事拘留的许可。年 月 日，周宁县人常回复，张某系第十六届周宁县人大代表，常委会组成人员对松江公安分局刑事拘留张某的申请进行了审议，最终不予批准。“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人才培养的事实判断：“民主监督”评价一个国家是否民主，习近平总书记总结了“四个要看、四个更要看”，其中之一是“要看权力运行规则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权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监督和制约”。人民民主的实体规则和程序规范为全过程人民民主这趟列车运行打通了“隧道”。如何保证隧道管用？需要长期的保养与维护。谁来维护？人民。为何是人民？国家权力属于人民，国家权力因来源于人民整体而获得最高权威的正当性。因此，全过程人民民主要做到“最管用”，不能脱离人民的监督和制约。事例一：年“多地监察委员会向人大常委会作专项工作报告”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监察法，产生国家监察委员会，依法赋予反腐败国际合作、加强对反华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腐败国际追逃追赃和防逃工作的组织协调等重要职责。监察法实施以来，多地监察委员会向本级人大常委会作专项工作报告，体现了监察委员会对人大负责并受其监督，是贯彻宪法法律的具体表现。事例二：年“云南省人大常委会质询云南省发改委”云南省招标投标环境存在围标串标、评标场所管理混乱、“智慧监管”尚未建成等问题，一定程度造成云南省营商环境优化的隐形壁垒。年 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 名委员组成质询组，就招标投标的堵点问题向云南省发改委提出质询，以刚性、“长牙齿”的监督态度，聚焦云南省营商环境的持续优化。（二）模块化的培养过程：“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知识图谱我国 宪法 为“人民民主”提供抽象性的法律规范，由其他部门法进行具体化。宪法作为一切法律规范的“母法”，应形成一套适应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学术话语体系。就如有学者所言“为回应与解释中国问题，宪法学应深入探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宪法学内涵，形成学术化、体系化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宪法”。党的领导：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保证 宪法 第一条规定“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过程中，党的领导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其一，意识形态的指引。中国共产党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施过程中不断引领人民选择“多数人的利益”，从而到达党的意志与人民意志的统一；其二，不断完善人民民主的制度体系。横向来看，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以及人民大表大会制的不断完善，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多样实现形式；纵向来看，互联网技术的不断发展为人民知晓国情、发表言论、参与决策以及监督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更加丰富的渠道；其三，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能力。党和党的组织深入人民群众内部，具有严密体系、严明纪律，能够严格执行国家政策，完成国家任务，具备“最广泛”的发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条件。“以人民为中心”：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本目标公民基本权利的学理分类有八种，包括人格权、平等权、自由权（人身、精神、经济）、参政权、社会权以及权利救济权。准确的来说，参政权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基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是为了更好地保障公民的其他基本权利。公民参政权包括选举权与被选举权，表达自由与监督权，选举权的平等性与包容性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广泛的民意基础；表达自由使得公民可以通过知情、表达、接受的方式完成信息的流通与交换，参与人民民主的全链条过程；监督权给予公民直接约束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权利，使得全过程人民民主成为“最管用”的人民民主。制度保障：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展开（）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建立不以任何制度为依据，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革命斗争中经验总结。人民代表大会是我国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国家范围内的一切制度，都由人民代表大会创建或者授权。人民代表大会可以作为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运行载体，理由有三。其一，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人大代表的广泛性影响民主的实现程度，也意味着人民代表大会的决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意志，具有行使国家权力的正当性；其二，人民代表大会监督其他国家机关。其他国家机关对人民代表大会负责并受其监督，实质就是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其三，人民代表大会的组织机构保障运行周期。常务委员会在闭会期间代行人民代表大会的部分职能；专门委员会的设置也为人民代表大会及常务委员会行使职能提供专业性的帮助。（）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我国的“人民民主专政”并非“共产党的专政”。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有着长期合作的共存历史，是党领导爱国统一战线的一部分。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民族资产阶级消失，各民主党派转向支持中国共产党并接受改造，同时也起着互相监督的作用。当前民主党派的基本职能是参政议政、民主监督以及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协商。民主党派与共产党的政治协商体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协商民主形式，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多样化实践形式。（）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第期沈子华，等：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研究我国的民族区域自治地方相较其他省、市地方的人民政府及人民代表大会享有较大的自主权，这是由我国的多民族性以及历史原因造成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考虑民族差别与地域发展特点，在立法、经济、文化等方面为少数民族提供便利，保障其更好的行使当家做主的权利。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需要考虑少数民族的特殊性，辅以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使得少数民族广泛参与人民民主，实现民族团结与共同发展。（）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中国实行以村民自治制度、居民自治制度和职工代表大会制度为主要内容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这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层制度安排。城市居民、农村村民以直接民主的形式，在居委会、村委会的组织下，完成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及自我监督的公共事务管理。企业职工就“反映职工诉求、协调劳动关系和保障职工合法权益”等方面的问题，以职工代表大会这种间接民主的形式进行民主管理，合法反映职工诉求。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结合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层实践提供制度保障。民主集中制：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原则毛泽东同志在 论联合政府 中强调民主集中制“就是说，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民主集中制保障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有高度的权力，同时保障人民能够进行一切必要的民主活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过程中，人民代表大会作为一个中立的代议机构，能够集思广益，就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尚待解决的问题及新问题交由人大代表讨论决定大政方针，减少决策失误，并使得决策更加符合整体人民意志及客观发展规律的要求，这体现“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权撤销本级人民政府制定的不适当的规章”人民政府作为人民认可的权力集中机关，必须受到本级人民代表大会的监督。只有人民政府这种“集中制机构”接受广泛的民主监督，才能尽量减少“官僚主义”的倾向，避免政府为人民服务的初衷被亵渎。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知识图谱全过程人民民主根本保证实现基础制度基础实现原则党的领导公民基本权利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制度民主集中制三、以“全过程人民民主”指引法治人才培养的改革创新新时代法治人才培养的改革创新具有重要的“开端”意义。以“全过程人民民主”指引法治人才培养改革创新，一是可以更好的思想政治类内容融入培养过程，贯彻习近平法治思想强调的“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培养路线；二是“全过程人民民主”为法治人才培养带来新的生命力，提供了更符合中国特色的、更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更具概括性的“人民民主”话语体系。（一）改革思路：“民主”与“法治”相辅相成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走的是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所有的重大立法决策都是依照程序、经过民主酝酿，通过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产生的”。“民主”总是与“法治”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我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最新理论概括，亦是如此。传统法治人才培养更多的趋向“法治”的价值，不会或者很少重视到“民主”价值的融入。简单来说，传统法治人才培养注重法律基础知识的讲解与串联，从法律规范的角度讲解各部门法等“法治”内容；不会或者很少将“全过程人民民主”这种带有思华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想政治性质的“民主”内容加以融入。我们以宪法学课程教学为例，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推迟召开（）”事例的讲解中。以“法治”角度来看，该事例的分析集中在组织程序四个方面：第一，全国人大常委会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唯一召集者，临时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召开需符合特定条件；第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需要召集的对象范围包括省级地方及军队选举的全国人大代表、特别行政区根据相关规定产生的全国人大代表以及“应当列席”和“可以列席”的国家机关成员；第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每年一次，一般在第一季度举行，特殊情况下可推迟；第四，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集地点、形式、会议议程等其他内容。以“民主”角度来看，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推迟归因于新冠疫情防控的严峻形势，“全国人大代表中，有许多各级领导干部，还有科研人员、专业技术人员、医护工作者、工人、农民等，奋战在疫情防控工作第一线，发挥着重要作用。”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真实”的民主，在疫情防控关键时刻推迟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召开，最大程度的保证全国人民代表的到场，集中精力代替人民行使国家权力，在协商民主的过程中最大程度的表达人民整体意志，保障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决策的人民性与科学性。法治人才培养的“法治”角度集中在法律基础知识的积累、串联与巩固；“民主”角度强调以素材事例、思想政治等实践角度辅以理解，两者相辅相成，使法治人才的培养不仅仅局限在刻板学习法律基础知识，还接触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伟大实践以及思想政治内容的熏陶，真正做到“德才兼备”的法治人才培养。（二）创新方法：以数字技术辅助法治人才培养方法数字技术的辅助主要体现在法治人才培养的两个方面：教学方法与信息化教学平台的建设。第，教学方法原则上是基于不断的反思与洞察，求得经验的不断重建和超越的一种指针。数字技术对于教学方法的辅助可以从两方面体现：其一，丰富的教学工具促进“翻转课堂”的实现。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主要起到引导的作用，课堂的主体应还位于学生。比如，课前“全过程人民民主”素材事例的预习可以通过微信群、钉钉群等形式发布，并鼓励学生搜集视频、图片以及电子书等多媒体资料；课中学生可以通过分享自制课件、思维导图、教师提出的问题即可使用“雨课堂”等工具进行答案统计，存疑之处可在不打断课堂进行程序的情况下进行标注，以便教师对学生实现个性化的指导；课后互动或者作业同样体现学生主体的地位，可使用网络教学平台进行发布、收集、统计以及批改回复，大大提高培养效率；其二，多样的教学手段保障“线上教学”的效果。多媒体的使用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素材事例提供视频、语音以及图片的多样化表达方式，可以使其脱离文字的枯燥变得生动形象。“微课”“网络视频会议”等教学手段可结合专业知识及数字技术，在出现疫情等突发事件时，保持线上教学，并尽可能保障教学效果的高效率实现。第二，数字技术在辅助信息化教学平台的建设中主要起到整合的作用。第一，数字技术整合基础理论知识，达到基础知识的快速检索；第二，数字技术整合信息化教学手段，教学知识点可以思维导图、时间轴、变化过程（比如法条变迁）的形式进行体现；第三，数字技术整合理论前沿，更新知识体系的最新发展，为科研提供选题方向；第四，数字技术整合实践信息，法治人才培养注重理论与实践，可开发实习信息汇总、重点考试题库、就业模拟等模块；第五，数字技术整合思政内容，对宪法及相关部门法涉及的重大思政内容（如“二十大报告”）及时更新与分类。参考文献：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人民日报，（）习近平：立德树人德法兼修抓好法治人才培养，励志勤学刻苦磨炼促进青年成长进步 人民政府 网，：苗连营，郎志恒 习近平法治思想关于法治人才培养的原创性理论贡 献 及 其 实 践 展 开 中 国 大 学 教 学，（）：胡玉鸿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法治向度阐析 法学研究，（）：转引自杨宗科 习近平德法兼修高素质法治人才培养思想的科学内涵 法学，（）：郑高键 培养德才兼备的高素质法治人才 甘肃日报，（）郝新华 两会好声音：“建议全国人大收回税收立法权”财会信报，（）张毅，刘士安，张璁，等努力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人民日报，（）萧公权宪政与民主清华大学出版社，第期沈子华，等：法治人才培养中贯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路径研究 张树华比较视域下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涵特征与实践方向 当代世界，（）：舒颖 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推迟召开 中国人大，（）：程恩富，孙绍勇 全过程人民民主对西方民主政治的超越 基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分析 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中国十大宪法事例（）中国宪法年刊，（）：韩大元百年大变局之下的宪法学知识体系走向法制与社会发展，（）：林来梵宪法学讲义清华大学出版社，许崇德，何华辉宪法与民主制度湖北人民出版社，程同顺 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安排、民主实践和治理效能 党政研究，（）：汪仕凯，马晨 中国企业民主的实践形态及其政治机理党政研究，（）：张毅，廖文根，徐隽，张璁 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 人民日报，（）阚珂推迟召开全国人大会议：从容的、理智的政治决策人民之友，（）：钟 启 泉教 学 方 法：概 念 的 诠 释 教育研究，（）：，（，）：；：，（上接第页），（，）：；：，华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