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_王欢.pdf

年第 期总第 期黑龙江高教研究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战疫元素全方位融入新时代课程思政的实现路径研究”（编号：）；北京邮电大学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与研究项目“新时期研究生课程思政的学术接口及其实现路径研究”（编号：）。作者简介：王 欢，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社会学博士，研究方向：网络社会与管理创新；董影（通讯作者），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课程思政、技术创新管理；张静，北京邮电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工学博士，研究方向：网络思政。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王欢，董影，张静（北京邮电大学，北京）摘要：利用解释结构模型对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因素进行分析，并确立其相互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教师知识能力、教师性格特征以及学科性质是大学生课堂沉默现象产生的最根本因素；大学生在课堂上发挥着主观能动作用，其漠视心理、亲社会心理、自我保护心理以及沉默习惯等学生层面因素对课程沉默有着最直接的影响作用。并以此为基础提出了改进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具体措施，为以后学者和教师的进一步研究和实践提供理论依据和借鉴。关键词：课堂沉默；解释结构模型；影响因素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一、问题提出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改革重点是注重启发式、互动式、探究式教学，由教师教授转向引导学生主动发言、积极互动、不断思考，培养学生自主探究和创新的能力。高校大学生积极主动地参与课堂是高效课堂所追求的一个重要指标，大学生在课堂上的积极表达行为能够破解师生互动失衡，有助于其在基础性知识和创新性素质方面获得更高水平的提升，从而提升课堂价值。课堂上教师与大学生的互动能够引导大学生进行心理认知加工和不断思考，通过思维建构进而影响和丰富其知识体系，促进大学生思维健全发展。在当前的大学课堂中，教师满堂灌、大学生不参与课堂互动、保持沉默不语的上课方式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课堂沉默实质上就是大学生在课堂上不愿意或者没有能力和教师进行互动，不敢或不愿表达自己的看法，并在课堂上保持沉默的行为。大学生课堂沉默现象的发生，不利于创新型人才的培养，让大学课堂的教学质量直线下滑。一方面，学生在课堂上保持沉默不利于培养其独立思考和语言表达的能力；另一方面，严重的课堂沉默现象会影响教师对于学生对知识掌握情况的了解，打击教师开展教学改革的积极性，造成教育资源浪费，从而严重影响教学质量。为了减少这种大学课堂沉默现象的发生，不断提升大学课堂教学的开放性和有效性，近年来大量学者聚焦于对大学生课堂沉默成因的探索。大学生课堂沉默背后的原因较为复杂，现有研究主要从学生、教师、外部环境等多个层面来探索课堂沉默影响因素，但是对影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理解尚不明晰。在“双一流”建设背景下，深入探讨大学课堂学生沉默原因之间的相关关系与破解对策，对有效解决大学生课堂沉默问题、打造高校高质量教学实践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因此，本文基于解释结构模型对大学生课堂沉默原因之间的相互关系进行深入分析，从而提出有针对性的解决方案，以期为高校教学过程中打破大学生课堂沉默提供借鉴。二、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文献回顾一直以来，大学生课堂沉默是国内外学者和教学工作者共同关注的话题。大学生课堂沉默原因较为复杂，有学者认为，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出现跟教师行为息息相关。例如：滕明兰认为，大学教师创造性人格魅力、在教学过程中对学生的关注程度、教学艺术和师生关系是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关键因素；张瑞晶指出，教师的消极反馈和无吸引力的提问等都会造成大学生课堂沉默；叶立军和彭金萍指出，导致大学生课堂沉默的主要原因是教师的不恰当提问行为；和 指出，高校教师在大学生的学习成长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教师的教育模式能够直接影响学生课堂参与积极性及参与行为，并对学生的思维模式产生重要的影响作用；等人指出，教师在学习者的成长和进步中DOI:10.19903/23-1074/g.2023.07.011具有积极的作用，教师行为是激励学生课堂积极参与的有效手段；雷洪德等人指出，课程本身的重要程度和学科性质也会影响学生课堂发言和互动情况。除了教师层面的因素以外，还有学者认为，大学生课堂沉默源于学生自身性格和心理等方面。例如：与 指出，大学生课堂沉默行为的出现其实是学生主动追求的结果；祝振兵等人从学生的个体性因素方面指出学生预习情况、思维参与情况、学习兴趣等因素会对学生课堂积极表达产生影响；陈祖鹏指出，学生情感世界和精神世界的虚空是学生课堂沉默的深层次诱因，情感、态度、意志、精神在学生深层次学习的过程中影响着学习的主动性、持久性和内源性动力；张林等人将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原因概括为以能力不足、公众焦虑感、漠视心理、防御心理和亲社会心理为主的课堂互动阻力系统和以成就动机、学习兴趣和学习毅力为主的发言动力系统；张东海认为，大学生的课堂沉默表现为不能表达和不愿表达两个大类，不能表达源于学生自身能力不足，而不愿表达则源于学生自我保护、自我形象维护、维护人际关系等心理作用；崔思佳和朱泓指出，除了教师教学方法、教学能力和自身素养以外，大学生自身性格、能力等也会影响学生在课堂上与教师之间的互动情况。与此同时，也有学者强调中国传统文化对大学生课堂参与的影响作用。例如：吕林海指出，中国大学生之所以在课堂上表现出沉默不语的学习行为，是因为儒家文化强调尊师重道，向教师发问被视为对教师权威的挑战，是不被认可的行为；张华峰和史静寰指出，学生课堂积极表达行为受基于传统文化形成的、较为稳定的教与学信念的影响；时广军指出，大学生课堂沉默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学生让步于先师，让教师掌握更多话语权，这种“课堂规则”会驱动学生走向沉默。除了中国传统文化以外，课堂氛围及班级文化也会对课堂沉默产生一定的影响。例如：郑洁指出，除了东方文化中的面子意识、对权威的崇拜心理以外，“唯分数论”的考试文化也会对大学生课堂消极沉默产生一定的影响；等人指出，课堂沉默既受到不确定性和传统文化、组织关系和熟悉程度、等级关系、成就感和竞争性等文化因素的影响，也受到班级规模和学生结构的影响；等人认为，教师和同伴的反馈、班级氛围、参与时间、其他小组成员参与程度和学习设备等也会直接影响学生课堂互动的积极性；高国希指出，课堂氛围对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影响包括有形因素和无形因素两个方面，其中，有形的课堂氛围因素包括课堂的硬件设备是否完善、班级的上课人数以及学生在教室里座位的分布情况等，无形的课堂氛围因素包括班级活跃度、班级同学社会支持、学生上课注意力集中程度等。从国内外研究现状来看，现有文献关于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的研究较为全面，然而现有研究对大学生课堂沉默各影响因素之间相互关系，尤其是多种因素之间相互作用路径的研究尚有不足。因此厘清大学生课堂沉默各影响因素之间的作用关系，挖掘大学生课堂沉默的直接原因、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有利于为打破大学生课堂沉默提出更加针对有效的对策建议。三、研究设计首先，梳理现有文献，通过理论分析大学生课堂沉默现象的特点及原因，全面了解导致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各方面因素，并对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影响要素的关键词进行总结，构建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系统要素表；其次，采用访谈调查的方法增删或修改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系统要素变量，访谈对象为 名在校大学生，包括 名本科生、名硕士研究生、名博士研究生，目的是对他们的课堂发言情况、课堂参与方式以及在何种情境下会增加或减少自己课堂参与度进行深入了解，并根据他们认为重要的影响要素进行增加，认为不重要的影响要素进行删减，同时将部分重复的影响要素进行合并归纳，得到最终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表；再次，以文献梳理的结果以及对在校大学生进行访谈的结果为基础，我们对 名非该研究领域的在校教师、名该领域的专家学者进行多轮访谈，寻求他们对于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变量之间关系的看法，并对调查结果统一意见；最后，根据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结构模型层级划分关系，进行解释结构模型的构建和量化分析。解释结构模型（，简称 模型）是在了解各个要素之间逻辑关系的基础上，利用二维矩阵数学运算方法构造出一个多级递阶的结构模型，进而对要素之间的静态关系进行结构分析的过程。模型能够更为直观地呈现各影响因素对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作用路径，从而更好地帮助我们厘清各影响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四、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 模型构建 系统要素界定为了全面、详细地找出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各个要素，在进行现有文献的梳理和对学生、教师及专家进行访谈调查的基础上，最终确定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影响因素主要有教师层面、学生层面、课堂氛围层面和社会文化环境层面等四个维度，包括 个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的系统要素，结果如表 所示。表 从教师层面、学生层面、课堂氛围层面和社会文化环境层面等四个层面比较全面地列出了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的各种因素，但在定量分析过程中，一些要素会存在比较难以界定或者重复界定的情况，会影响下文的分析与运算结果。因此，本文通过分析这些要素的特点，在确保全面与精简的基础上，将部分要素合并归纳，得出教师层面包含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表 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系统要素表系统类型序号具体要素系统类型序号具体要素系统类型序号具体要素教师层面系统学科属性课程重要程度课程所占学分课程认可度课程难度课程设置合理性课堂趣味性教师支持度对沉默容忍度对答案要求备课充分程度课堂节奏课堂研讨性质互动交流目的教师教学规范教师知识储备教师应变能力教师性格特点教师层面系统学生层面系统教师亲和力教师人格魅力教师责任心教师耐心课堂交流规则互动加分政策成就动机学习毅力学习兴趣学习意愿学生自信心学生理解力课程兴趣课程满意度师生关系公共焦虑感漠视心理亲社会心理学生层面系统课堂氛围层面系统社会文化环境层面系统防御心理藏锋心理学习基础课前准备情况表达能力学业负担程度学生课堂经历沉默习惯课堂教学设备学生人数及分布学生注意力集中程度课堂参与中的责任固定程度班级支持度面子文化高集体主义高权力距离 个子要素，学生层面包含 个子要素，课堂氛围层面包含 个子要素，社会文化环境层面包含 个子要素，最终得到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表，如表 所示。表 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表序号要素类型序号要素类型序号要素类型序号要素类型学科性质教师性格特质漠视心理沉默习惯课程重要程度互动加分政策亲社会心理班级支持度课堂趣味性成就动机自我保护心理面子文化教师支持度课程满意度课堂参与能力高集体主义教师知识能力公共焦虑感学生课堂经历高权力距离 建立系统邻接矩阵我们通过对现有文献的梳理以及对在校学生、教师和专家学者进行访谈的结果，来确定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首先，将已汇总 个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编辑成调查问卷；其次，邀请 所高校共 名在校教师及专家学者针对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关系矩阵进行填写，经过多轮修改、调查和讨论，达成一致见解；最后，由课题组成员整理出最终的结果。我们用二元关系图表示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两两影响因素之间的逻辑关系，并以矩阵的方式呈现，得到基于各要素关系的邻接矩阵，如图 所示。所谓邻接矩阵，就是要回答要素 与要素 之间的关系，邻接矩阵中各个元素的值按如下方式界定：，（从因素 到因素 有连线，和 之间有关系），（从因素 到因素 无连线，和 之间无关系）（其中，）计算可达矩阵可达矩阵 是指用矩阵的形式来表示有向图中各个节点之间的关系，每一个节点在经过若干步或路程之后是可以相互到达的。本文利用 计算上述邻接矩阵的可达矩阵，结果如图 所示。图 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邻接矩阵 图 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可达矩阵 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 级间分解为了更加清晰地了解大学生课堂沉默各个要素之间的因果关系，需在求出可达矩阵基础上进行级间分解，从而确立结构模型。具体步骤：将与系统相关的所有要素集中起来，定义要素 的可达集，用（）表示，（）是可达矩阵中第 行中所有矩阵元素为 的列所对应的要素的集合，同时定义要素 的前因集，用（）表示，（）是可达矩阵中第 列中所有矩阵元素为 的行所对应的要素的集合。首先，根据上述步骤我们可以得出最高级可达集和前因集，如表 所示。表 最高级可达集和前因集（）（）（）（），从表 可以看出，满足最高级可达集和前因集（）（）（）的是，的集合，得到 ，这样说明学生漠视心理、亲社会心理、自我保护心理和沉默习惯是导致大学生课堂沉默的直接原因。接下来，将这四个因素抽出后，得到 级可达集和前因集，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分析，找出这两个因素的深层次原因，以此类推。在得到的层级分解结果的基础上，建立层级结构模型。先将系统中各个要素按层级间划分的关系依次排序，然后再依次找出各个要素之间的关系，我们最终确定各要素层级的具体关系如图 所示。图 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的层级结构模型五、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 模型分析通过分析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各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构建解释结构模型（如图 所示），通过分层和归类，使各因素之间的关系更加清晰条理和层次化。通过对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的解释结构模型进行分析可以得到以下三个结论：大学生漠视心理、亲社会心理、自我保护心理和沉默习惯是大学生课堂沉默的直接原因以上四个方面均属于大学生主体层面的课堂沉默动机，说明大学生的心理作用在课程沉默中发挥着主观能动作用，而其他因素都需要通过作用学生心理方面才能打破课堂沉默现象。该研究结果证实了大学生的心理因素在课堂互动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大学生课堂发言的心理障碍在课堂沉默中占据直接影响地位。在教学实践过程中，运用这一结果，可以从大学生个人层面来诊断课堂沉默形成的瓶颈。因此，打破大学生课堂沉默需要对其心理进行疏通和引导，寻找方法消除或减轻大学生上课发言的顾虑。大学生课堂沉默的中间层元素包含教师层面、学生层面、课堂氛围层面等多个方面其中，第二层包括学生公共焦虑感和课堂参与能力，第三层包括学生课堂经历、课堂满意度、成就动机以及班级支持度，第四层为课程趣味性、互动加分政策、教师支持度、课程重要程度以及面子文化、高集体主义和高权力主义等。从中间层次的各因素相互之间的关系分析可知，大学生课堂沉默从因果关系上来说是外部因素直接或间接作用于大学生心理特征，从而使大学生自发形成的沉默行为，这些外部因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素既包括宏观社会文化环境因素，也包括中观课堂氛围和微观教师对大学生课堂发言的引导和支持。教师知识能力、教师性格特征和学科性质是大学生课堂沉默的根本原因从这个结果中我们可以看出，教师的主体特征对大学生课堂沉默行为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该研究结论证实了教师在授课过程中的角色是影响大学生课堂沉默现象的主要因素。研究结果还表明，除了教师在课堂上的上课方式、对相关领域理论知识的掌握和扩展程度、教学态度、表达能力及人格魅力等会从根本上影响大学生的课堂表现以外，课程本身的学科性质也会影响大学生在课堂上的发言情况，而这一因素为大多研究所忽略。从传统意义上来讲，学科性质决定了固有的上课方式，因此如何打破沉默的固有上课方式、针对不同学科创新教学至关重要。六、大学生课堂沉默对策建议 提升教师教学能力素养，增加大学生课堂发言兴趣教师知识能力和教师性格特征是大学生课堂沉默的根本原因。教师教学能力素养不仅包括教师对其所教授专业课程知识能力的掌握，也包括其自身人格魅力、道德修养以及面对突发事件的应急管理能力等。大学生思维活跃发散，可能会存在上课提问的问题在课堂上得不到满意的回答，甚至会受到教师指责，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降低教师在学生心中的地位，导致大学生失去提问和发言兴趣。教师应不断加强自身综合素养，在大学生心中树立一个亲切的良好引导者形象，从而吸引大学生课堂注意力，提升大学生的课堂参与度。教师提升自身能力素养，一方面是通过提高知识能力和水平，以应对大学生发散思维所提出的问题，更好地鼓励学生在课堂上敢于积极提出自己的疑问和想法；另一方面，教师要培养自身道德修养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即便是回答不了学生所提出的问题，也要鼓励学生发言，以谦虚的姿态寻找答案，减少对学生的批评。采用匿名化的课堂互动方式，破除大学生课堂发言心理障碍大学生的漠视心理、亲社会心理、自我保护心理和沉默习惯等心理活动是其在课堂上保持沉默的直接原因，打破大学生课堂发言的心理障碍可以考虑在课堂上采用匿名化的互动方式，例如教师在用 授课时，可以让学生的想法都以弹幕的形式在投影上展示出来，留言方式采用匿名制。这种微弹幕的课堂教学形式具有极高的自由度，一方面能够活跃课堂气氛，使大学生在没有顾虑的心态下随时发表自己的想法，让所有大学生即时发表并收看留言内容；另一方面，能够促使大学生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讲义屏幕上，在与教师和同学进行互动的过程中不断激发创新想法和理念。因为匿名化的课堂互动方式有可能会导致课堂秩序的混乱，所以对教师的课堂掌控能力和临场应对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因此采用匿名化的课堂互动教学，需要教师提前制定严格的留言规范和课堂要求，营造良好的课堂互动氛围。针对不同学科创新教学模式，加强大学生课堂活跃程度学科性质也是大学生课堂沉默的根本原因。在传统课堂上，部分学科与学生互动的机会有限，例如理工科核心课程教学内容在整体上侧重逻辑、偏重推理，难以让学生在课堂上实现积极发言。因此，对于不同学科，尤其是理工科课程，教师应摆脱传统满堂灌的单一教学模式，想方设法活跃课堂氛围，尽可能以幽默活泼的方式，调节学生的情绪，结合多种案例分析的方式，不断延伸理论知识的背后逻辑和应用场景，让大学生体会到专业知识点的有用性。在教学手段的运用上，应结合学科要求注重多媒体教学、网络教学等现代教育媒体，积极搭建交流平台，给大学生提供充分的自我展示的机会，为大学生参与课堂讨论提供机会。并根据学生知识掌握情况，适当地调整课堂节奏和进度，让学生能够有更多的机会进行发言、互动和反思，通过更加开放的课堂学习行为，促进思维不断提升和改变。参考文献：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 人民教育，（）：宁云中 生态空间失衡与重构：大学课堂的微观思考大学教育科学，（）：，乔春华，王 扬 地方高校英语专业学生课堂沉默的现状与对策 教育理论与实践，（）：张华峰，史静寰 中国大学生课堂积极表达行为的影响因素分析 高等教育研究，（）：滕明兰 大学生课堂沉默的教师因素 黑龙江高教研究，（）：张瑞晶 大学英语课堂中学生沉默与教师提问关系调查研究 以新疆大学英语课堂中学生沉默的调查与分析为例 新疆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叶立军，彭金萍 课堂沉默现象的成因分析及其对策 教育理论与实践，（）：，（）：，：，（）：雷洪德，于 晴，阳纯仁 课堂发言的障碍 对本科生基于解释结构模型的大学生课堂沉默影响因素探究课堂沉默现象的访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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