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设计中本土化叙事与情境...—以威普斯会展空间设计为例_胡林辉.pdf

112Environmental Art环境艺术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20YJA760030);教育部产学合作协同育人项目(220605377203404);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2021GZGJ283)作者简介:胡林辉(1981-),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文化空间与展示设计,E-mail:通信作者:沈康(1968-),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建筑与环境设计,E-mail:引文格式:胡林辉,李聪聪,沈康.空间设计中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以威普斯会展空间设计为例J.家具与室内装饰,2023,30(04):112-117.HU Linhui,LI Congcong,SHEN Kang.Localized Narration and Situational Presentation in Space Design Taking WAPUS Exhibition Space Design as an ExampleJ.Furniture&Interior Design,2023,30(04):112-117.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发布的中国展览经济发展报告2021,关于2022年中国展览业发展的五大趋势中提到,中国展览业在充分“引进来”的同时,将强化“走出去战略”,把中国展览公司与品牌植入国际市场。在此背景下,会展活动作为各国企业集中交流展示的平台,便承担起树立企业形象、弘扬文化特色的重要职责,会展空间设计也由此被赋予新的价值内涵。然而,在“全球化”的影响下,中国会展空间设计却充斥着迎合西方审美的视觉元素,“国“本土化”或“本地化”,也可译作“本国化”或“民族化”1。“本土化”是近年来多运用于经济学的词汇,有两个指向：一是指具体表现某一民族文化或其具有本土的、个性的或传统的特点；二是指外来文化融入本土,例如企业文化与当地文化相融合,达到一种文化的融通2。本文中的“本土化”特指民族文化的“本土化”,将民族文化与会展空间相融合,同样也起到了文化融通的作用。从概念上来讲,“本土化”更接近“地域化”和“本地化”,就是使移植进来的某际主义风格”盛行,地域特色缺失现象非常突出。当会展空间设计失去了民族性抑或地域性时,不仅难以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实际上也正在走向衰败之路。基于当前会展设计领域同质化的现象,对国内外举办的多个会展活动进行调研（图1）,笔者结合团队的设计实践探讨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1 本土化和情境的特殊指向“本土化”英文为Indigenization,是由动词Indigenize演化而成,其汉译可为Localized Narration and Situational Presentation in Space DesignTaking WAPUS Exhibition Space Design as an Example胡林辉1,2,李聪聪1,沈 康3 Hu Linhui1,2&Li Congcong1&Shen Kang3(1.广东工业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广东广州 510000；2.澳门城市大学创新设计学院，澳门 999078 3.广州美术学院建筑艺术设计学院，广东广州 510000）摘 要：会展活动是民族文化和艺术情趣的综合体现，它折射了一个民族的美学文化、艺术以及科学的发展水平。本课题在前期田野调查的基础上，以空间叙事的手法，通过落地项目中个案设计的呈现方式，从叙事主题、叙事内容、元素提取、情境铺陈等视域展开分析，笔者认为优秀的空间设计作品，应具备本土文化的美学特征，可以通过空间叙事的方式识别、分析、并解读我国传统美学文化中所蕴藏的民族精神。关键词：会展空间设计；本土化；空间叙事；情境铺陈DOI:10.16771/43-1247/ts.2023.04.019中图分类号：TS6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8260(2023)04-0112-06Abstract:Convention and exhibition activities are a comprehensive embodiment of national culture and artistic taste,reflecting a nations aesthetic culture and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art and science.On the basis of the previous fieldwork,the study uses the technique of spatial narrative,through the presentation of individual designs in landing projects,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arrative theme and content,element extraction,situation layout,etc.,to put forward how incredible spatial design works can have the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of local culture,and evidently identify,analyze,and interpret the national spirit contained in Chinas traditional aesthetic culture through spatial narrative.Key words:Exhibition space design;Indigenization;Spatial narration;Situational presentation空间设计中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以威普斯会展空间设计为例113F&ID第30卷第04期 2023年04月 家具与室内装饰一事物扎根于本土,适应本土的特性,并萌芽、成长和壮大。关于“情境”,不同学科有着不同的定义,即便是在心理学学科内部也有不同的观点3。以库尔特考夫卡(Kurt Koffka)为代表的格式塔学派认为,“情境”是个体知觉的环境,是个体对环境的体验、倾向、期待和认知。更概括一点来说,情境就是在一个给定的时空场景中所展现出来的,能够影响到个体对目标刺激的意义理解的一切事物或信息4。基于对另一个 人情绪状态或状况的理解所做出的情感反应,这种情感反应等同或类似于他人正在体验的感受或可能体验的感受5。2 国内外相关研究现状通过分析近五年CNKI数据库,有关会展设计相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会展建筑、展示设计、结构设计等方向。从本土文化视角对会展设计进行研究的文献鲜少。随着全面推进文化自信自强建设的发展,国内学者也逐渐重视本土文化的挖掘与研究。如学者张彬站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视角,剖析如何将中国传统美学原则与当代会展设计进行结合,打造富有中国传统韵味的会展设计形式6。王子鉴指出通过结合区域特色,可以对昆明“老博会”的视觉形象设计有所改善7。国外相关研究起步早,研究成果丰硕,除了质性研究,也有很多研究制造“假古董”,也不是进行所谓的“复原”,而是充分利用空间设计的手法,让空间与历史、人文发生关系,从而形成场地、空间关系、形制与构成的有机组合。通过会展空间和民族文化的整合,将物化的、有形的会展空间和无形的民族文化有机结合,实现情（民族文化）和境（物质空间）高度统一12。民族文化下的情境构建,是基于本民族日积月累,并具有一定识别度的民族文化符号,通过空间、装置或者装饰的形式去传达,使观者产生共鸣。3.2 艺术语言中的情境构建由于自然气候、地理风貌、历史遗风、民俗礼仪等因素上的差异,在历史演进过程中形成了不同地域独具本土特色的艺术语言。这种语言不仅有别于其他地域的形式特征,而且可以引起受众的审美共鸣,进而激发参与兴趣,并唤起民族情感。从设计的角度而言,这种特征避免 了设计语言上的趋同化和文化内涵上的缺失。随着科学技术不断发展,会展空间设计表达也在寻求多元化的艺术语言,同时在不断尝试针对不同受众如何进行更为有效地传播。但是这个传播必须遵循每个地域的审美文化,使会展空间与受众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同时,在艺术与技术的关系上,要形成技术发展与文化传承的良性互动,避免技术发展可能带来的同质化设计倾向。艺术语言中的情境构建,更多思考的是整成果开始通过实验或量化方式进行体验评价或满意度的测评8-9；也有学者通过展览设计评价指标构建来进行相关研究10。3 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的表达形式本土化情境构建是对民族精神、文化的传承,其呈现与传达需要一定的物质载体。本土化情境构建即融情于境,融文化风情于空间环境,与受众群体达到审美共鸣。与此同时设计者一定要把握时代特征,与时俱进,不能只是传统符号的复制或者再现,应结合具有自身本土特色,经过长时间内发生长的文化符号。3.1 民族文化下的情境构建民族文化是某一民族在其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具有本民族特点的文化,如民风民俗、历史典故、生产工具、建筑、服饰等,反映着民族历史发展的阶段性水平,这种文化的延续对于民族文明的延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会展空间本土化设计中所指的民族文化是地域文化的一种可实际感知的呈现方式,其承载着历史文脉,代表着地域的主流或者典型文化,由此在构建过程中必须找到合适的载体,诸如人、场域、工具、行为等11。寻找载体的过程,即空间的“物化”过程,也可以说是本土文化的“物化”承载过程。情境再现不是a.浙江设计展区b.广 汽研究院展区ab图1 第五届中国国际工业设计博览会114体空间所呈现的样貌,犹如艺术风格,强调的是整体性。3.3 时代特色中的情境构建所谓时代特色,是指某一社会发展阶段或某一文化符合时代发展规律,通过艺术的表达折射出时代特征（如艺术语言、表现形式、民族符号、传播方式等）,抑或指具有特定的空间规定性和一定性质的社会历史发展过程13。时代特色不是凝固的、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科学的发展、技术的进步、视野的拓展等因素与时俱进。只有适应时代特色的本土文化元素,才有可能既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把握时代特色是实现会展空间设计本土化的前提。在提倡本土化设计的过程中,既要准确判断世界历史发展所处的大时代,又要科学地分析不同发展阶段所具有的时代语言和民族符号。正因为科学知识和技术手段的提高,使得当代会展空间设计在后工业、技术文明时代的驱动下得到延伸并发展。时代特色中的情景构建,则更多是要考虑当下人们的审美,不能墨守成规,需要与时俱进。4 会展空间设计中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叙事（narrative）的英文单词的词根是narrate（叙述）,是叙述者带着既有观点讲故事的过程14,是关于故事的书写、口语和视觉上的表述15。翻阅多篇文献资料后不难发现,许多学者都持“叙事就是故事的观点”,本文也认同这一观点,对“叙事”和“故事”不做细致区分,可以等同使用16。将故事界定为一种通过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等感知实现的五位一体的语言,根据情节的主线和场景发生的时间、空间、序列及过渡进行铺设,在结构上包含“序幕、高潮、尾声”三个阶段。人们可以通过空间故事去理解主题,也可以通过空间渲染的情境去理解展示的内容和展品的信息。笔者结合2018第41届广州国际家具博览会和2019第二届中国庭院与花园园艺展博会威普斯品牌会展设计落地作品为例。该设计方案以空间叙事的内容为核心,围绕“户里户外”的主题和故事线索。通过元素提取、动线规划与界面的设计进行情境铺陈,来阐述会展空间设计中本土化叙事与情境铺陈方法及过程。4.1 情境铺陈：叙事主题叙事视为主题和故事的总和17。叙事主题是对核心的提炼,并与品牌倡导的核心价值观,如品牌性格、品牌历史以及未来愿景保持一致。设计者一般都要结合品牌所倡导的主题展开叙事。当然,故事的讲述可以采用各种各样的叙述方式,不同叙述方式可能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18。叙事理论研究成果认为,故事主题和内容必须符合受众的思维假设,否则理解将无法进行19。所以在当前会展空间情境构建过程中,我们不仅要思考什么样的故事才算好故事,而且要选择什么样的主题、借助什么样的设计语言、用什么方式来讲故事。当思考清楚这些问题假设,并感知到受众能够理解这些主题所传递的内容。1997年,Patrick Lau等人在美国成立WAPUS llc设计工作坊,以原创设计休闲编织类家具产品为主,之后成立威普斯户外家具品牌,早期主要为美国高端精品家居市场提供休闲、时尚、简约的图2 空间动线、立面展示和情景铺陈Environmental Art环境艺术115F&ID第30卷第04期 2023年04月 家具与室内装饰4.2.1 元素提取装饰元素在人们的生活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尤其体现在人居环境中,它可以为人们带来满足感和归属感23。通过视觉元素表达设计的情感,可有效地传达感性信息,使设计者、产品、用户间产生情绪和思想上的关联24。在威普斯的展位设计中,为了能让顾客更好地辨识品牌,沿用了2017年展位空间设计中的部分装饰元素,如植物外墙、清水泥地面等。为 了能更好地诠释“承传中国人文生活方式”打造“户里户外”的东方美学主题,空间塑造上尽量区别于其他展商,并产生差异性的设计符号。在展位空间情境的建构上,从苏州园林的造园要素中汲取灵感,提取花窗、连廊、亭子等传统美学元素,结合现代审美,将其元素进行提取、重构、生成,并运用于空间的设计营造中。将展会空间中的视觉表达符号,转化为空间中的叙事语言,传递出苏州园林休闲雅致的艺术氛围。体现了生活化与休闲意趣的和谐统一,较好地贯彻了威普斯的品牌理念,促使观者对品牌以及其背后的文化内涵产生情感共鸣。4.2.2 动线设计在空间动线设计 上要考虑的因素主要涉及参观者的空间感知。比如,注重场景、故事与受众（顾客）之间构筑情感体验和相关联想,并希望受众通过空间体验与品牌之间产生共鸣与认同。苏州园林讲究“逐次展露”,追求深景致,并强调处处可观景的游园意优质家具。2014年,该品牌启动全球品牌战略,在中国市场提出“承传中国人文生活方式”,打造“东方美学”设计的户外家具产品。威普斯在品牌塑造上也把“东方美学”元素融入到设计里面。笔者于2016年开始受威普斯的委托,为其设计参加国内外各大会展时的展位空间。2018年至2019年,在上海、广州国际家具展威普斯的展位空间设计中,为了能让受众更好地理解主题,特别选取了中国古典园林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符号,以“传承中国人文生活方式”为理念,围绕“户里户外”主题展开空间叙事和情境构建。4.2 情境铺陈：叙事内容品牌是一个名字、符号、色彩、设计等内容的综合体现,正如美国品牌战略专家劳伦斯 维森特（Laurence Vincent）所说：品牌通过叙事的方式传达一种世界观,一系列超越商品功能、产品认知、特征的神圣理念。通过叙事以存在主义的纽带形式把受众（消费者）和品牌联系起来,它是品牌竞争力量的基础和源泉20。品牌存在是为了帮助消费者辨识特定厂商所售的产品与服务和其他厂商之间的竞争差异21,并对其产生特定的情感连接。空间叙事是通过空间的整体设计,如动线规划、元素提取、氛围营造等内容来实现,是受众通过空间去感悟品牌所传递的精神。这种精神与受众（消费者）价值观之间的共同性,会使受众（消费者）在搜寻产品信息的过程中形成更好的品牌态度22。趣。如图2在实际的设计实践中,空间中心流线是以古典园林中曲折迂回的连廊为基础,经提取简化,构造出展厅的中心轴线,以此轴线,连接各空间不同情境的体验。展厅内部空间可以分为两条主要动线,现场模拟阳光沙滩、休憩小院、屋顶花园等情境进行设计,并配合声、光、电等进行模拟。外部景观的布置,则通过中国古典园林中框景的手法以及巧妙谐趣的墙面吸引人流。框景理念的运用别出心裁,以苏州园林漏窗为参考原型,体会其似隔非隔、若隐若现的观赏趣味。在展厅墙壁上以不规律开窗来透景,使观者在外边能够若隐若现地窥视到展厅内部的场景,激发其好奇心,唤起进一步的探索欲。情境体验流线是从入口的中式连廊进入,以空间叙事的方式体验各个不同情境与分区体验,让观众感受户外怡然自得的悠闲与惬意,结合展览主题,传达出户里户外通透的空间关系,使观者能够处处观景、目不暇接。参照苏州古典园林长廊的营造理念,长廊的分布贯穿内部空间始终,将会展空间分隔为不同的展区。同时又将各区域进行有机连接,并在设计中通过现代的情境构建方式展现历史的细枝末节。使中国古典园林的空间形式巧妙地融入到现代展示设计中来,践行了苏州园林曲径通幽、前后通达的意境表达,使参观者无论行或止都能欣赏到不同的景致,观赏到展品。在不同的空间中,以不同的视角感受到空间的主题和图3 威普斯展区立面效果116意趣所在,延伸观者的视觉空间,使观者体验到移步换景的参观意趣,丰富其观展内容,获得更深入的观展与审美体验。此外,长廊的设置使凌乱呆板的会展空间连成一个整体,既可使观众在其引导下或游览或小憩。方案设计中将空间予以分隔使其两侧的空间景致得以互相渗透,给空间带来层次上的变化,丰富了 会展或整体或部分的空间层次感,从而在营造上也丰富了展会景观。可以说长廊使得整个展览空间营造上,实现了点、线、面相结合的艺术效果。4.2.3 情境铺陈空间体验是将品牌倡导的文化与故事连接起来,让受众（消费者）通过故事感知品牌价值的存在,并形成品牌认同25。讲故事其实就是为了达成说服受众的一种沟通方式,在会展空间情境构建中,可以借用空间多维度体验引发受众的情绪与信念。会展空间要吸引人,并让受众产生美感和认同,首先在空间体验上就必须设计好情节,并将其转化为具体消费或行为。场所中人通过场地的区域定位、环境特征等因素确立自己与环境的关系；通过历史文化、自然生态等因素认识和把握生存其中的文化,获得归属感26。威普斯会展空间在叙事上通过形象化、生动化、通俗化的语言和形式,遵循苏州园林“以自然为宗,绝非丛莽一片,漫无章法”的造园理念,将庭院、屋顶花园、沙滩等场景有机结合,体现写意的设计巧思,展现出舒适雅致的生活环境气息。通过灯光、声音、影像的方式为受众（观者）模拟仿佛穿梭于时空的空间体验。如沙滩区通过细沙、沙滩椅、太阳伞等物件,模拟海浪声音、太阳光照的效果,让受众获得置身于阳光、沙滩、海浪的空间体验,使环境与知觉产生微妙的联系与互动,感受动静结合的生活情景与文化意境。展区的立面上有若干窗口,两面可相互借景,使展区内外景与景、物与物、人与人之间产生关联与互动,窗口的设计有大小、高低之差,无论是哪个年龄层的观展者都可以找到自己的观景位置。每个窗口的位置设计相对应展区内不同的主题场景（图3、图6）。通过窗口在空间中可以起到联系展区内外的作用,两侧空间既有分隔又有联通,巧妙地把环境与人,人与景之间进行合理的布置和安排,创造出独特的主题空间,以生动的观展体验唤醒观者的文化归属感,增强对品牌的认知,提升品牌的价值与内涵（图4、图5）。5 结语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会展业在国民经济产业链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会展活动展现的不仅是一种经济现象,更是一种文化传播现象。会展空间设计是民族文化、艺术情趣的综合体现,它折射了 一个民族的美学文化以及艺术、科学的发展水平27。在会展空间本土化情境构建过程中,我们必须审视中国本土文化及艺术的价值,摆脱西方主流的思想及文化偏见。挖掘和弘扬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文化,引导受众在情境之中感知、感悟中国优良的传统文化,并在心理上、情感上、思想上逐步认识、认同自己的文化。在客观、理性、平静地汲取外来文化营养中壮大并完善自己的文化,塑造真正意义上的中华民族图4 空间情境体验区及整体效果图Environmental Art环境艺术117F&ID第30卷第04期 2023年04月 家具与室内装饰的空间形象,最终实现民族文化的复兴与发展。（责任编辑：李 泽）参考文献：1刘豪兴社会学概论（第2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2金晓鹏.藏族题材电影本土化创新D.兰州:西北民族大学,2009.3张文新,陈光辉.发展情境论一种新的发展系统理论J.心理科学进展,2009,17(04):736-744.4陈武英,刘连启.情境对共情的影响J.心理科学进展,2016,24(01):91-100.5施良方.学习论学习心理学的理论与原理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4.6张彬.中国传统文化视域下的当代会展设计研究J.美术大观,2019(11):112-114.7王子鉴.昆明会展视觉形象设计实践D.昆明:云南大学,2021.8Liu L,Xiang Z,Liu Y,et al.Factors Influencing Exhibitor Satisfaction and Loyalty:A Meta-Analysis on the Chinese Exhibition MarketJ.Sustainability,2020,12(20):8390.9Sosleeve,Lee Hye-min and Ban Sang-hwan.Exhibition Environment UX Design Research for the Elderly-Focusing on Korea,China,and Japan CasesJ.Journal of Digital Arts Engineering and Multimedia,2019,6(02):93-106.10Nam Garim and Choi Ik-seo:A study onthe construction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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