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安仁进士考.pdf

2024 年 2 月第 45 卷第 1 期湘南学院学报Journal of Xiangnan UniversityFeb.,2024Vol.45 No.145收稿日期：2023-04-12基金项目：2022 年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项目“明清江西方志中的忠烈志研究”（ZGW22204）作者简介：王志强（1990），男，江西吉安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地方志。明代安仁进士考王志强（南昌师范学院 文学院，江西 南昌 330032）摘 要：据清代的安仁县志所载，明代安仁县共考取了四位进士，分别是邓伟奇、欧阳复、陈铨、欧阳选。经考证，其中陈铨乃永州卫人，而非安仁县人。另外三位进士学界罕有研究，现结合各地的方志以及相关文献资料，为这三人编写简要的生平年谱，以进一步了解他们三人的行事，并考察安仁进士在明代的成就与贡献。关键词：明代；安仁；进士中图分类号：K248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1672-8173.2024.01.009嘉庆安仁县志、同治安仁县志的“选举”条，记载明代安仁的进士共有四人，分别是邓伟奇、欧阳复、陈铨、欧阳选。其中邓伟奇，字子才，洪武十八年（1385）的会元，同时为该榜的榜眼，后官至刑部主事。欧阳复，字孟亨，一字孟元，成化十四年（1478）进士，累官至广西道监察御史。陈铨，字秉衡，成化十七年（1481）进士，累官至四川按察司副使。欧阳选，字汝魁，号掬泉，欧阳复之子，正德九年（1514）进士，累官至四川筠连县县令，现结合相关史料，对这四人进行简要的考证。一、邓伟奇简考邓伟奇，字子才，明代洪武十八年（1385）的会元，为纪念这位会元，明代安仁百姓为他修建了会元坊。邓伟奇是明代安仁县走出的第一位进士，史称其“天资秀异，博洽颍敏，善属文，尤工诗”1，因经历靖难之役，邓伟奇的诗文散佚无踪，今天难以一窥其迹。洪武十七年（1384），邓伟奇参加湖广甲子科乡试，高中举人。据康熙湖广通志“洪武十七年甲子科乡试榜”，该科共录取 89 人，其中邓伟奇排名第 76。甲子科乡试安仁县仅有邓伟奇一人考中举人，同时邓伟奇也是明朝安仁县的第一位举人。洪武十八年（1385），邓伟奇进京参加乙丑科会试，高中第一名，成为乙丑科的会元。关于邓伟奇是否为会元，明清时期的学者有过争论，万历野获编曰：“洪武十八年状元有云花纶者，则见永平志；有云邓伟奇为榜眼者，见楚纪；是科会元有云黄子澄者，有云邓伟奇者，俱未知孰是。”2 252皇明贡举考和皇明大政记都认为该科状元为丁显，榜眼为练子宁，探花为花纶。对于这些意见，嘉庆安仁县志有过细致的考证，它认为万历时期京城的湖南会馆有“明进士题名记”，首列的就是会元邓伟奇；此外，安仁县百姓建有会元坊，该坊嘉靖年间还由知县重修过。综合以上的分析，该志认为万历嘉靖年间由官方政府记载的事情，可靠度较高，故邓伟奇当是洪武十八年的会元无疑，“据此，则伟奇为会试一名当益信也”3。乙丑科会试的主考官为翰林院待诏朱善和翰林院典籍聂铉。该科会试共录取了 472 人，同时在这一科，明太祖朱元璋恢复了亲自策问士子的制度，并沿用至整个明朝，“先是洪武四年辛亥开科，至是始复临轩之制”1。所谓“临轩之制”，就是增加了殿试策问的环节，明朝自洪武四年开科举以来，举人只有会试，没有殿试，因此会元即当时的状元。而增加了殿试策问，会试的排名便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仅作参考之用。朱元璋出的题目是：“朕自代元统一华夏，官遵古制，律仿旧章，孜孜求贤，数用不当，有能者或面从志异，有德者或无所建明尔，诸士悉乃心力，其敬陈之。”1 明太祖认为时下的士人或是出工不出力，或是根本不配合明王朝的政策，他对此大为头疼，故向举子们请教解决之法。经过一番作答，46湘南学院学报2024 年 2 月（第 45 卷）第 1 期丁显的答卷更符合朱元璋的想法，故被擢升为状元，邓伟奇被列为榜眼，赐予进士及第的身份。高中榜眼后不久，邓伟奇按照惯例，被授为翰林院编修，负责为明太祖起草诏书等事宜，史称“赅洽群书，称大手笔”3。因表现优异，邓伟奇不久被改授刑部主事，然其在任职期间，因收受贿赂 50贯钱，被判死刑。朝廷惋惜他的才华，允许其戴罪立功，“邓伟奇任刑部主事，为受钞五十贯，朦胧奏准戴斩罪还职”4。但是因受此惊吓，邓伟奇不久便在忧惧中去世，湖南通志曰：“早卒，未究其用。”5 安仁县志曰：“大用未究，卒于官，人咸惜之。”3 安仁百姓认为邓伟奇的“贪秽”乃正常的人情往来，只因明太祖时期的律法过于苛刻，因而有此惨状，百姓们对他的遭遇同情不已。在邓伟奇逝后，安仁百姓在当地的乡贤祠中祭祀他，嘉庆 安仁县志还保存了当时祭祀的祀文，“于维群公，孕秀兹邦。懿德卓行，弈世流芳。今值谨以牲帛醴齐，用伸明荐，尚飨”3。二、欧阳复简谱正统四年（1439），欧阳复出生。登科录 曰：“欧阳复，贯湖广衡州卫，军籍，衡州府安仁县人。国子生。治诗经。字孟亨，行一，年四十，十一月二十日生。”6 489欧阳复考中进士时为成化十四年（1478），时年 40，可知其出生于正统四年（1439）。欧阳复之父名欧阳仕高，因子欧阳复显贵，被封为承仕郎、陕西道监察御史，欧阳复的下面还有六个弟弟，其父和其弟的生平事迹不知。欧阳复早年因家庭贫困，无以为继，只能在灵宝观出家为道士，后情况稍有好转，才改学儒术，参加科举并步步高中，嘉庆安仁县志曰：“成化间，欧阳复幼入衡阳西湖灵宝观为羽流，改习儒业，后成进士。”3 需要注意的是，与欧阳复同一时期，郴州桂阳县也有一个进士叫欧阳复。桂阳的欧阳复字时亨，景泰二年（1451）进士，出生于洪熙元年（1425），与安仁的欧阳复仅相差 14 岁。（桂阳）欧阳复先后担任翰林院庶吉士、兵部主事、兵部员外郎，后被外放为福建泉州知府，因积劳成疾，卒于任上，百姓们怀念不已，为其建祠立祀，是泉州史上有名的名宦，“后卒于官，百姓哀恸立祠，与前守蔡君谟、王梅溪、真西山共祀”7。学界目前部分文献史料，存在着将二者混淆的情况，我们在研究安仁欧阳复的事迹时，需要细细分别，以免以讹传讹。成化十三年（1477），欧阳复 39 岁，参加湖广丁酉科乡试，高中举人，该榜共录取 91 人，欧阳复成绩为第 81 名。该科安仁共有两人考中，另一人为李旭，成绩为第 82 名，在多次考取进士未中后，李旭前往吏部选官，后来官至四川嘉定州的学正。该榜乡试的解元为江夏郡的张才，亦未考中进士，后来官至府学通判。成化十四年（1478），欧阳复 40 岁，前往京城参加戊戌科会试，高中贡士，成绩为第 204 名。该科主考官为礼部尚书兼学士刘吉以及学士王华，参加会试的举人共有 4000 余人，最终录取 350 人。会试的第一场考试包括四书义三道、易 书诗春秋礼记五经义各四道，其中四书场考题为“子温而厉恭而安”“道也者不可非道也”“善政不如善教得民心”。经过努力，欧阳复成功中式，随后参加殿试。殿试由成化帝亲自出题，题目为“昔者三代圣王之化成天下，各有所尚，夏忠商质而周文也，享国既久，其迹可指言乎？生民以来，称至治必曰唐虞三代，今止言三代，而不及唐虞者，然则唐虞独无所尚乎？”8 在殿试中，欧阳复的成绩为三甲第 21 名，被授予赐同进士出身的身份。成化十六年（1480），欧阳复 42 岁，为浙江武康县知县，任期至成化二十一年，嘉靖 武康县志的“知县”条曰：“欧阳复，十六年任。”9 欧阳复在武康县颇有作为，史称“以能称”，深得百姓的爱戴，后世武康县在修纂县志时，都会将欧阳复放于名宦志中。欧阳复在武康县最为人称道的事迹，便是驱除虎患。据载，欧阳复上任时，武康县正在闹虎灾，百姓们被害得苦不堪言，连山林都不敢进去，欧阳复得知后，亲自去向神灵祈祷，祷文指出神灵的目的在于护佑百姓，现在虎患不断，乃是神灵的失职。后欧阳复带领百姓上山猎虎，“日猎五虎，民患以除”9。成化二十一年（1485），欧阳复 47 岁，被试用为广东监察御史。因在武康县任上政绩斐然，欧阳复在考核中名列前茅，故从地方的知县升任为中央的言官，地位有了巨大的转变。国榷曰：“知县丁隆、杨缙、王宏、欧阳复、韩明、吕炯、陈毂、郭资为试监察御史。”10 2508-2509成化二十二年（1486），欧阳复 48 岁，转正为陕西道监察御史。明宪宗实录云：“乙亥实授试监察御史包裕、欧阳复、曹璘、丁隆、史简、王宏、韩明、吕炯、杨缙、刘让、常新、郭资、陈毂、47谢罃、许锐、文瑞为监察御史复，陕西道。”11 成化二十三年(1487)，欧阳复 49 岁，被廷杖于朝。明宪宗实录云：“甲戌杖监察御史欧阳复于朝，复以去年九月陛辞失仪，为纠仪御史所劾，有旨令该科给事中记之，至是复还以闻，命杖而释之。”11 成化帝非常注重大臣的仪礼问题，欧阳复因为御前失仪，被成化帝记在心上，然而当时欧阳复要去巡视陕西，成化帝不便处理，便暂时放过了欧阳复，等欧阳复巡视回来，成化帝第一件事就是惩罚欧阳复去年的失仪一事。弘治四年（1491），欧阳复 53 岁，履行监察御史职责，弹劾张祯玩忽职守。明孝宗实录曰：“御史欧阳复、赵瑛因移文兵部改正，兵部具奏，下张祯等狱法司，皆坐赎杖。”12 此事的缘由来自陕西按察司弹劾卫镇抚谢祯等八人贻误军机，都察院的书吏在抄发文件时，误把“卫”抄为“所”，作为审核人员的监察御史张祯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后惩罚通知下到陕西按察司，按察司才发现朝廷把卫镇抚谢祯当成了“所镇抚”来处理，他们连忙把这件事反映到朝廷，因此有了欧阳复的弹劾。弘治六年（1493），欧阳复 55 岁，履行监察御史职责，弹劾吏部考察司诸官劣迹斑斑，上疏皇帝请求罢黜。明孝宗实录曰：“吏科都给事王质、监察御史欧阳复等各上疏，言今年吏部考察诸司官如四川布政使沈纯、山西参政王臣、云南副使罗九鼎、顺德府知府林恭俱宜退而未退者，广东参政詹雨、王鼎、四川佥事杨宣、陕西苑马寺少卿米禄、东昌府知府赵琮，俱已退而复留者，请并行黜罢，以惬公论。”12 此后欧阳复的事迹不详，或因弘治六年的弹劾，侵犯了官僚群体的利益，不久被迫归家，忧虑而去世，乾隆衡阳县志曰：“欧阳复征拜监察御史，以忧归，卒于家。”13 欧阳复在监察御史任上多年，前后担任过广东道监察御史、贵州道监察御史、陕西道监察御史等职，事迹亦颇为丰富，后衡阳百姓还为其建了“元门高弟坊”。沅湘耆旧集保存了欧阳复的一首梅峰砦：“天作奇峰百仞高，干戈扰攘此堪逃。于今万里烽烟息，满地青芜杂白蒿。”14 我们可以从中一窥其文采风流。三、陈铨简考陈铨，字秉衡，成化十七年（1481）辛丑科进士，后官至四川按察司副使。在嘉庆安仁县志和同治安仁县志的选举志中，无论是举人的“成化十六年庚子科”条，还是在进士的“成化十七年辛丑科王华榜”条，都将陈铨列于其中，且在“艺文志”所载陈铨的忠杰祠记中，亦是云“御史陈铨，邑人”3。就此而言，似乎陈铨当为安仁县人确切无疑。然在弘治、隆庆、道光三个版本的永州府志中，则均言陈铨乃永州卫人。成化十七年的登科录云：“陈铨，贯湖广永州卫，官籍。国子生。治礼记。字秉衡，行一，年三十八，四月二十六日生。”6 555登科录作为明代官方进士的身份文册，可信度优先于其他文本。且明代嘉靖时期廖道南所纂的楚纪亦云：“陈铨，字秉衡，永州人，成化辛丑进士，仕至四川副使。”15 光绪湖南通志的“成化十七年辛丑科王华榜”曰：“陈铨，永州人，四川副使，旧志作安仁人。”5 湖南通志已经注意到了陈铨有永州卫和安仁县两种籍贯的说法，在 人物传 中，湖南通志认为陈铨乃永州卫人，“陈铨，字秉衡，永明卫人，成化辛丑进士”5。事实上，在弘治永州府志 中，保存了一篇陈铨所撰的 永州府志序，其落款为“弘治八年岁舍乙卯夏六月甲子，赐进士第文林郎监察御史郡人陈铨序”16，陈铨在这里自称自己是永州的郡人，从中不难判断出陈铨的籍贯。综上，陈铨的籍贯当是湖南永州卫人，而非安仁县人。四、欧阳选简谱欧阳选，字汝魁，号掬泉，欧阳复之子。欧阳选乃正德九年进士，因正德九年的登科录散佚不见，故欧阳选的出生年月难以断定，现根据相关地方志和历史材料，简要考证欧阳选的生平事迹。弘治十四年（1501），欧阳选参加湖广辛酉科乡试，高中举人。辛酉科会试湖广共录取 85 人，欧阳选排第 71 名。该榜解元为廖珊，衡阳人，后官至行人司正。在该科乡试中，安仁县仅有欧阳选一人考中举人。正德九年（1514），欧阳选再次前往京城参加甲戌科会试，时隔十三年，连续落榜四次后，欧阳选终于考中了贡士。该科共有 3800 余人参加会试，最终录取 396 人。甲戌科会试的主考官为少傅大学士梁储和大学士毛澄，该科四书场考题为“欲诚其意者而后意诚”“夫子之文章不可得而闻也”“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经过努力，欧阳选成功入围贡士，随后参加殿试，正德帝出的题目是：“夫学，王志强：明代安仁进士考48湘南学院学报2024 年 2 月（第 45 卷）第 1 期体也，治，用也，由体达用，则先学而后治，可也，顾以治先于学，于义何居？”8 经过一番作答，欧阳选的殿试成绩为三甲第 68 名，被授予赐同进士出身的身份。正德十年（1515），欧阳选为安徽望江县县令。历代 望江县志 未载欧阳选担任望江县县令的时间，然万历望江县志曰：“正德十年，知县欧阳选建大成殿。”17 可知欧阳选在正德十年时，已担任望江县县令。望江县志 说欧阳选在望江任职期间，成绩斐然，让望江一地得到了较好的发展，史称“才足有为，政尚严整，而人莫敢干以私”17，当地百姓对其敬爱不已，历代望江县志都会将欧阳选放入政绩传中，以鼓励后世地方官员向欧阳选学习和靠齐。另衡州府志说欧阳选在担任望江县县令时为人正直，一心以百姓为主，不肯阿谀权贵，惹来权贵的恼怒，后被贬至四川筠连县为官，“邑当孔道，选抚贫民，不欲俯仰过客，人多短之”18。正德十三年（1518），欧阳选被任命为四川筠连县县令。同治衡阳县志曰：“筠连，故蛮疆也，居绵叙之间。正德十三年，始置高州，领筠连、珙二县，而并隶叙州府，选当建革之时。”19 正德十三年，明廷设置高州，筠连隶属高州之下，欧阳选乃改制后的筠连县第一任县令。筠连县地处偏僻，文风不振，欧阳选于是在筠连大力发展教育，“首立学校，招诸生，训以经义”19，在他的努力下，筠连的文风大有改变，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县人乡学矣”19。此外，万历四川总志载欧阳选任职期间，筠连周边的三边蛮骚扰边境，百姓们困苦不已，当时的总兵主张招抚乱兵，欧阳选坚决认为不可，后他与守备何卿共同出兵，平定了筠连三边蛮的骚乱，“三江蛮叛，与守备何卿并力御之，邑赖无恙”20。在平定叛乱后，欧阳选重新丈田分地，深得百姓的欢迎，“丈田增税，边民称便”20。百姓们为了纪念欧阳选，将他祀于名宦祠中，岁岁祭祀不绝。在担任了几年的筠连县令后，欧阳选急流勇退，辞职归家，“居岁余，勇退，人多贤之”18。关于欧阳选辞职的原因，衡阳县志有进一步的说明，“岁余，选谓所亲曰：吾方劝民学，何若自为学。遂归”19。可知欧阳选辞职是因为想要归家读书学习，提高自己生命的高度，这番做法颇有张翰鲈鱼莼羹的闲情。安仁县志辑录了欧阳选一首的绿槐荫影，“夹道森危干，根蟠九地深。花黄秋未老，侧耳听新音”3，从中亦可窥见欧阳选的雅致情怀。参考文献：1 谭弘宪.康熙衡州府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682（清康熙二十一年）.2 沈德符.万历野获编 M.北京:中华书局,1959.3 欧阳厚均.嘉庆安仁县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819（清嘉庆二十四年）.4 朱元璋.大诰三编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385.5 曾国荃.湖南通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885（清光绪十一年）.6 龚延明.登科录：上册 M/天一阁藏明代科举录选刊.宁波:宁波出版社,2016.7 胡汉.万历郴州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76（明万历四年）.8 张朝瑞.皇明贡举考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78.9 骆文盛.嘉靖武康县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50（明嘉靖二十九年）.10 谈迁.国榷 M.北京:中华书局,1958.11 刘吉.明宪宗实录 M.抄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488.12 刘健.明孝宗实录 M.抄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06 .13 陶易修.乾隆衡阳县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761（清乾隆二十六年）.14 邓显鹤.沅湘耆旧集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843（清道光二十三年）.15 廖道南.楚纪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46（明嘉靖二十五年）.16 姚昺.弘治永州府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494（明弘治七年）.17 龙子甲.万历望江县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94（明万历二十二年）.18 杨佩.嘉靖衡州府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36（明嘉靖十五年）.19 彭玉麟.同治衡阳县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874（清同治十三年）.20 郭棐.万历四川总志 M.刻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581（明万历九年）.（责任编辑：江宁静）